他轻蔑地笑了笑,一手上指苍天,狂妄地说道:“王法哼我告诉你什么是王法我们独孤家在这就是王法”
大汉显然是一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的样子。
这人竟然这么猖狂
骑在马背上的冯清如,心里有些看不过去。
正在这时,那狂妄的大汉,又接着猖狂地说道:“在司州这个境地,你也敢说王法这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独孤家帮陛下打下来的你还跟我谈什么王法”
大汉死死地盯着老汉,眼珠子几乎都快要瞪出眶外,满目皆是对老汉的不屑与鄙夷。
“你们就是一帮强盗一群没有人性的强盗我要去,我要去告你们”
老汉盛怒之下,气得整个人直打哆嗦。
“告我们”听到老汉说要告状,大汉气势咄咄地往前逼近了几步。
老汉见状,吓得畏畏缩缩。
紧接着,大汉又鄙夷地看着老汉,大放厥词,道:“哼也不看看你的德行就你一个普普通通的汉民,没权没势的,还想跟我们独孤家斗我实话告诉你我们朝廷里,有的是人你想告我们,做梦吧你”
原来是朝廷里有人难怪口无遮拦没想到,我朝廷里竟然还有这种恶人存在
冯清如坐在马背上,听到大汉的话,不由得开始反省自己。
正在这时,嘴上斗不过大汉的老汉,却上前试图强行抢起了包袱。
“你,你你把东西还给我快还给我”
大汉与老汉拉拉扯扯,半天纠缠不清。
一个,堂堂七尺,彪形大汉;一个,风烛残年,老弱无力。两人无论是从体型、身高还是力量上,都是相去甚远。
就在这时,随着“哎呀”一声,老汉被胡服大汉用力硬生生地推倒在地。
老汉重重地摔倒在地,四脚朝天。
可即使这样,胡服大汉却并没有饶过老汉的意思。
“你个不知好歹的老头我”他一边怒骂,一边又握紧拳头,迅速地向老汉的脸上挥去。
“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拳头马上要落到老汉脸上的时候,冯清如却猛然喝住了胡服大汉。
胡服大汉被人喝住,猛然一惊。他好奇地看向马背上的冯清如,慢慢收起了刚刚挥出去的拳头。
冯清如一袭白纱轻裳,衣袂飘飘,悠然自若地端坐在马背上。
她冷冷地看着马下站着的大汉,面若冰霜。
大汉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冯清如与李奕,上下仔细打量起了两人。
她的冰颜之上,嵌着一对柔若湖水的双目,明眸炯炯、黑亮而又深邃。那如瀑的流,那如山的远黛,那如樱的娇唇秀靥上没有一丝岁月波折的痕迹,看起来不仅洁净如玉,而且似幻似真。
尤其,是她那深深的眼波之中,还时不时地沁出一丝丝对老妇老汉怜惜的情意。
这种温柔,使人略看上一眼,便会情不自禁地陷入进去,继而无法自拔。
她的身后还笔直地坐着一个男子。
男子身材修长高大,黑垂直而亮,剑眉斜飞,张扬之下还深藏着一双锐利的黑眸。黑眸间还不经意地流露出些许犀利的精光,由内而外,渐渐散出一种孑然于天地间,傲视独立的强势。
整个面容棱角分明,就犹如精雕细琢地一般,俊美绝伦的异常。
只是仔细了看,仿佛从他邪魅的面容之上,你还能看得出他心底的一丝放荡不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