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长烈又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最后直白地说道:“我气不过,今早就带人去杂货铺了然后,就正巧遇见了九儿妹妹”
如今这情形,他反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事情果真是这样”独孤火烺沉住气,又郑重地问了一句。
“是真的是这样要不是这样,老天爷就打雷劈了我我誓”
独孤火烺也是气急了,为了证实自己的言论,他开始拿自己性命誓做赌注。
“蠢货谁让你誓的”
身体肤受之父母,怎么能是独孤长烈随便做赌注的
“爹”
被独孤火烺狠狠骂了一句的独孤长烈,怯生生地喊了一句,不敢再多说一句。
这时,独孤火烺却是深呼了一口气,白了一眼独孤长烈,继而别有深意地说了起来。
“想要对付一个人,可以有千万种手段,偏偏你,就用了最笨的手段”
“爹您这话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独孤长烈却是觉得有些糊里糊涂了。他以为独孤火烺会惩罚他,会教训他,但他没想到,独孤火烺竟然说了这番话。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想对付一个人,很简单,只要暗地里搞点小手段就可以你又何必带着那么多人,到大街上公然行凶这不是故意招惹非议吗”
独孤火烺犀利地看了一眼独孤长烈,一番话使其茅塞顿开。
原来爹是支持我的
“爹的意思是”独孤长烈急忙抹了抹眼泪,兴奋地站起身,几步凑近了独孤火烺的跟前。
这时,独孤火烺转过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独孤长烈,又意味深长地嘱咐了一遍。
“我的意思是,你要学会不知不觉地下手,那样,谁也不会知道是你干的”
独孤长烈听到独孤火烺的话,忽然两眼放光,仿佛深得其义。
“孩儿明白了”
独孤长烈欣喜若狂,之前不快的那些事情瞬间挥之而去。
可就在他喜极之时,独孤火烺却又猛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好了去祠堂罚跪去吧”
“是嗯爹我为什么还要罚跪”
独孤长烈习惯性地点头应声,直到回过神来一想,现独孤火烺的话有不对,接着又好奇地追问起来。
然而,独孤火烺一改之前的好脸色,忽然变得冷酷绝情起来。
“今天你办事这么莽撞,不罚你不吃饭就不错了还敢问还不快去”
“是孩儿这就去跪”
独孤长烈被独孤火烺的几句话堵了回来,没敢多言,最后又战战兢兢地乖乖离去。
书房里,只剩下独孤火烺一人,静静地站着,还在想些什么。
一连几日,冯清如与李奕在司州呆得时间久了,开始渐渐融入了这里平凡而又朴素的百姓生活。
两人不嫌苦不嫌累,凭借自己的本领,开始慢慢帮助杂货铺营生。
冯清如心灵手巧,整日帮着久婶做些刺绣卖钱,而李奕身强力壮,武功卓绝,除了经常上山打猎,抓些野禽帮着卖钱,还充当起了杂货铺的伙计,帮着搬运些什么沉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