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萌生听拓跋弘一说,即刻就警惕了起来。
“哦陛下见笑了都是贫尼书看得多了,在其中悟出了些许道理罢了算不上是深谙其道”她急忙找借口掩饰道。
再不掩饰,她就要露馅了
“师太又谦虚了”
拓跋弘以为李萌生真的是在谦虚
“那既如此,贫尼的酒送到了,陛下的心结也打开了,贫尼~就先告退了”
李萌生打起了退堂鼓。
如果她再继续拓跋弘的跟前,迟早就会露出什么破绽。
因为面具可以遮住她的脸,声音也刻意压低,但这一切却无法伪装她自己固有的神态与举止。
“师太慢走”
李萌生要走,拓跋弘便没有拦阻。
一直以来,他对李萌生伪装的这个不言师太都是客客气气,尊敬有加的。
既而,李萌生最后又笑笑地看了一眼拓跋弘,悠然自若地离去。
此时,待李萌生走去,刚才进殿放酒的抱嶷走了出来。
抱嶷一边翘看着渐渐远去的李萌生,一边皱着眉头细细地打量。
他看着李萌生一步一徐的神韵,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可这个人是谁他一时半会压根就想不起来
不过,他总觉得这个李萌生装扮的不言师太有些古里古怪。
于是,他向拓跋弘纳闷地说了一句。
“陛下你有没有感觉~这不言师太古里古怪的”
他这也只是个人感觉,所以,他想问问拓跋弘的感觉。
“哪里古怪朕看着挺好啊”
然而,拓跋弘看着远去的李萌生的背影,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古怪。
在他个人看来,李萌生唯一古怪的地方,就是给他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李萌生装扮的这个不言师太,才是真正能够给他排忧解难的人
“奴才总觉得,她走路的姿态像是一个人”
这时,抱嶷终于想起李萌生装扮的不言师太哪里出了问题。
可是走路像谁
“像谁”
拓跋弘也好奇了。
“奴才想不起来了”
这抱嶷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他又想不起来了
“咚”
拓跋弘给抱嶷脑壳上敲了一下。
“朕看你啊,是老眼昏花了净开始瞎说”
拓跋弘权当抱嶷讲了个笑话,故意逗他笑,所以,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奴才没瞎说”
抱嶷揪揪着嘴,直觉得委屈。
他可没瞎说他是个人感觉罢了
“好了不说了进去喝酒去”
这时,拓跋弘心思早已飘到了李萌生送来的那坛子酒上,不想再与抱嶷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