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几人都阴沉着脸,开始沉默了。
如今离别在即,谁还能高兴得起来
正在这时,冯诞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见众人都沉默寡言的,闷头闷脑地张开了嘴。
“这几天我忙着帮月琴打理生意,怎么几天没去宫里,宫里竟然生了这么多事”
对于冯熙要被调任定州一事,冯诞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事情没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冯楚楚白了一眼冯诞,似娇还嗔地怪了一句。
她不是怪冯诞不关心冯熙的事,而是怪这朝廷上的形势,犹如风云一般,变幻得太过莫测。
“真不知道陛下在想什么竟然把爹爹调出国都”
她心里还有些责怪拓跋弘,怨恨他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陛下的心思你们谁也猜不着,也不要猜老老实实地管好自己,不要再议论此事”
冯熙怕冯楚楚再忍不住去找拓跋弘置气,便急忙打住了冯楚楚的话。
目前的局势,他们必须以大局为重
这时,林月琴见冯熙仍是镇定自若地应对此事,也跟着上前耐心地劝起了冯楚楚。
“我同意王爷的说法陛下对冯家~已经今非昔比了你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她一边郑重其事地说着,还一边严肃地看着冯熙等人。
冯熙等人阴沉着脸,时刻也没有放松过一刻。
“月琴姑娘说的没错我们是得小心”
博陵忽然紧紧地握住了冯楚楚的双手,上前叮嘱相劝了一句。
作为母亲,她真担心冯楚楚会出什么差池
既而,冯熙见众人战战兢兢的,又多嘴跟冯楚楚细致说了几句。
“现在~朝廷上已经有部分大臣开始向陛下那边归附了虽然陛下现在不会对我们怎样,但是不保准以后,会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所以,你们还是谨言慎行,小心为上千万不要被有心之人抓住了什么把柄,给我们冯家带来不幸之祸”
现在的拓跋弘还不算可怕,可怕的是以后的拓跋弘。
冯熙心知肚明,所以,更加担心冯楚楚的行事处境。
“我们知道了爹爹放心”
冯楚楚虽然有些冒冒失失的,但却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女子。
关键时刻,她不会给别人添乱子的
“爹爹放心我们会有分寸的”
冯诞也是个懂事而又有想法的孩子
此时,冯熙见冯楚楚与冯诞都应了声,点了点头,放下了悬在嗓子眼上的那颗心。
他最后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见日头已经爬上了城楼,继而无奈地对冯楚楚等人说了一句。
“我们该走了”
一提起要走,冯楚楚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诸多的不舍了。
她紧紧地反抓住博陵的手臂,又开始撒娇嗲地说道:“娘亲我舍不得你们”
“娘亲也舍不得你们姐弟俩”
母女俩拥作一团,使劲地抱了抱。
“该走了舍不得也要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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