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我们可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啊!要不然,我们很容易就会功亏一篑的!”
李惠不是不想快,而是比起迅速来,他更希望自己能够一举成功。
毕竟,这是搭上性命的事!只要一输,就是满盘皆输!
听到李惠这么一说,李萌生心中不再生气。
她说道:“好!既然要这么久,那本宫等就是!只要能除掉那个贱人,等多久本宫都愿意!”
“那臣先回去,和冯翊公他们说一声!”
“去吧!”
于是,两人这么一商议,又打算等上几年。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世事难料,他们这一等,竟然等上了五年。
五年之后,日新月异,朝上已经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拓跋弘几次戎装出京,击退柔然,其次,还颁布诏令,让工商杂伎一律务农,禁止滥杀牲畜,保护农业生产,对那些克己奉公的牧守加以提拔,对那些贪婪残暴的官员严惩不贷。再者,他还布诏令,声明处理一切案件都要按法律办事,以事实为依据,用刑要慎重。
就这样,拓跋弘转眼从一个没有实权的空壳太上皇,成为一个声名赫赫,天下无人不知的绝世明君,而冯清如垂帘听政,虽然知道拓跋弘的所作所为,但她对于拓跋弘干涉朝政的事情,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于还积极配合拓跋弘,将拓跋弘处理过的奏折、批文等都一一盖上了国玺。
两人各退一步,几年相安无事。
直到承明元年六月,朝上传来一个令人欢喜的消息——拓跋弘要与冯楚楚成亲了。
此事一出,消息很快传到了朝廷内外,既而,全国上下的人都跟着沸腾一片。
冯楚楚知道了,心里非常激动,拓跋靖知道了,心里非常难过,冯清如知道了,心里非常欣慰,而李萌生知道了,心里十分生气。
李萌生自打这一忍就忍了五年,这五年来,她每日备受煎熬、寝食难安,为的就是李惠能够早一日起兵造反。
然而,她等了多年,却一直没有等到李惠起兵的消息。
她心里正憋着气,谁知道,又得知了拓跋弘意欲迎娶冯楚楚的消息。
现在,她更加气急败坏了!
于是,她连忙派人又召了李惠前来。
安昌殿。
“贵人!您找老臣?”
李惠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李萌生召见他到底是有何事。
毕竟这么多年,李萌生已经不是第一次召见他了。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起事?”李萌生张口便恼怒地问。
“贵人别急!贵人别急!快了!快了!”李惠急忙回道。
他嘴上说着别急,实际上内心却比李萌生更加着急。
只是由于这几年,冯清如对他多有防备,不仅拿掉了他部分兵力,还派源贺将宫廷内外把守地死死的。所以,他一直也没能找到机会起事。
然而,李萌生是个不问过程,只注重结果的人。
她仍旧恼怒地说道:“你每次都说快了!起初还说两三年!结果呢,本宫一下子等了五年!”
李萌生对李惠非常不满。
“臣也不想贵人等啊!但是,宫里的戒备那么森严,我们实在是很难进来啊!”李惠心里觉得委屈。
“那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李萌生烦躁地问。(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