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完全懵懂中。
萱萱:“姑娘!我们快过去吧!要不然,皇妃该等急了!”
虽然不认识什么皇妃,但是要是雪域这臭小子的媳妇的话,碍于礼节,她还是得去看一下的。
“好!我们这就过去!……哦!等一下!我的平板!”
佛狸将平板装到包包里,然后挎着包包,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不久,三个人来到一处叫作“长歌”的凉亭。
长歌亭六角凌空,琉璃作瓦,六根著了红漆的棕榈木为柱,明耀的汉白玉石为阶,亭中隐花,花中隐榭,于百花齐放中,两者掩掩相映,修起一张清和而又淡雅的画作。
佛狸扫了一眼长歌亭,亭中一石桌前,正或坐或站着几个人。
两个年轻女子坐于桌前,身后站着几个人,正细细品茶。
一女十八有余,淡蓝色的云烟裙裹身,裙幅百褶如雪间光华般倾泻于地,裙尾迤地三尺,覆地三方,蛮腰紧束,身量柔美,脖间还露出优美的线条和高突的锁骨。
看及此,佛狸忍不住多瞄上了两眼。
仔细一看,此女面似红桃,气若新月,鬓角余丝,青丝垂胸,面上略施着粉黛,倍增了几分颜色,双颊绯红,肌若白雪,神情如云雾之谜,头上高绾着秀丽的飞云髻,髻中还插着一支金玉而制的振翅蝴蝶钗,看起来好似纷飞空中的蝴蝶,娇嫩可爱却又如雪般冰灵透彻。
而另一女二十芳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身白底色彩绣着云纹图案的抹胸罗裙,腰间系着粉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的度花裙,手挽着薄雾淡黄色的拖地烟纱,脚蹬着一双清秀的淡粉色绣着双凤的绣花鞋,梳着参鸾髻,头上明晃晃地插着向阳的五凤挂珠钗的金凤钗,蛾眉淡扫,薄粉敷面,腰若细柳,肩若竹削,飞扬的神采之中,眼神偶尔飘忽,无处可定,仿佛深深藏着一种莫名的悲伤,楚楚动人,让人可爱可怜。
“可真是两个大美女啊!”
佛狸跟真真说了一句。
“嗯!……虽不及你,但也不错!”
真真心目中唯有佛狸最美!
“哎!你看那男的!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好酷!”
正在这时,佛狸注意到两个女子身后年轻冷酷的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一身紧身的黑色的天香绢劲装,腰间绑着一根墨色的蟒纹锦带,黑丝如墨,面如刀刻,眉若剑锋,鼻若鹰钩,双目微微垂下,目光深沉,两眼深邃,身形伟岸,气宇轩昂,双臂一直抱于胸前,手里时刻攥着个紫金宝剑,看起来为人沉稳低调,却又,透着一股霸道的凌人之势。
男子听见脚步声,忽然抬头往佛狸他们这瞥了一眼。
紧接着,两个女子也听见了佛狸的脚步声,放下手中的杯子,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佛狸“嘿嘿”地笑了一笑,不好意思地招了招手,然后走了过去。
“来了!”
蓝衣女子对白衣女子说。
什么来了?
佛狸正纳闷呢,萱萱却忽然对两个女子躬身行了个礼,说道:“皇妃!公主!佛狸姑娘来了!”
佛狸莫名其妙地看了萱萱。
皇妃?公主?……难道是这两个女人?
“来了!怎么见着我们也不行礼?”
粉衣女子白了佛狸一眼,好像对佛狸很是不满。
“我为什么要行礼啊?”
佛狸不是古代人,根本就不想被这些古代人的条条框框束缚住。
虽然她知道古代是君臣有别,贵贱有分,但她就是不想向人行礼。
(未完待续。)
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