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大波浪形金黄卷发发出耀眼的光芒,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鹅黄色的超短迷你裙,如雪玉肌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白皙,黑水晶般闪烁着深邃的双眸透着一丝孤熬猖狂,薄薄的亮粉色嘴唇挑起一个很美的弧度,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花香的女子,上前挡住莫飞天,伸出巴掌扇在莫飞天的脸上。
“啊,你是谁?你为什么无故打人?”莫飞天捂住脸忍着疼,瞪着对面的女子。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也管不着。我问你,高小刚,你认不认识,别告诉我,你们没有关系。长得一副清纯像,谁知道肚子里全是男盗女娼,勾引人家老公,不要脸的做小三,我,呸,整个一狐狸精。”女子骂骂咧咧,不说她是谁,反而把莫飞天骂了一个狗血喷头。
“高小刚,我认识,但是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你也不要血口喷人,谁勾引你家老公了?”莫飞天见人家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当然要为自己辩解一二了。
“我告诉你,我今天敢来就不怕你,怎么勾引人家老公还这么理直气壮啊?”女子三句不离勾引他老公。
“我勾引你老公?你老公是谁我都不知道。”莫飞天无语了。
“胡说,你刚才还说认识高小刚呢。他就是我老公。”女子说,
“高小刚结婚了?不可能啊,他说他没有女朋友呢?”莫飞天答了一句。
“阴小雪,就是高小刚的女朋友”围观的沙枣花,说,
“她就是阴小雪”丁香花指着女子说,
“我就是高小刚的女朋友”女子说,
“就是啊,你只是他的女朋友,咋说他是你老公呢,再说高小刚也跟我没有关系,我们也只是认识,连朋友都算不上。”听到说是高小刚那个混蛋的女朋友。莫飞天估计就是他挑唆这个女人来找自己的麻烦的。
“你说没有关系我就相信了。现在他连见我也不见了,他说他只爱你,不要我了。”阴小雪边哭边说。
“那我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关系,你相不相信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莫飞天捂着脸往前走去,这个可怜女人她也不打算追究了,权当被狗咬了一下。
“你别走,没脸想走,没门。”阴小雪一下拽住莫飞天的衣服,使劲一拉。
“别走”围观的沙枣花,丁香花也上前一阵三言两语,就要把莫飞天按住。
“人多欺负人少吧。我不怕你们”莫飞天说,
“想挨揍么?”阴小雪抡起巴掌上前扇莫飞天,
“揍,狠狠地打”沙枣花,丁香花,旁边说,
“阴小雪,住手”高小刚冲了过来,挡起阴小雪的巴掌。
“高小刚,你这几天上哪去了”阴小雪见到高小刚停手了说,
“阴小雪,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的”高小刚一下子拉起阴小雪,往外走。
“哼,以后饶不了你”沙枣花,丁香花,跟在后面,临走时对莫飞天,威胁道,
张梦琪六岁的时候,还没有上学,一件事由于影响比较广,所以印象十分深刻。现在回想起来往往不寒而栗,仿佛又置身于那股恐怖的气氛当中,压抑得让人发疯。
村里只有几十户人家都是本姓人。村的中央有个大祠堂,里面供奉祖先灵位。若是有老人过世也是在那里停灵,办法事。逢年过节我们都要去祭拜先人,而我们小孩子是最怕进去祠堂,因为这个地方是小孩子心中的鬼屋。恐怖的根源。
张梦琪的胆子比同龄人比较大,其实是脾气比较倔,人家一激,就受不了,硬着头皮上,所以也进去过好几回。那地方,确实令人感到不舒服。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阴沉沉的。一盏30瓦的小灯泡悬挂在屋顶,风大的时候吹着灯泡来回晃动。
先祖的灵位随着灯光一闪一现,怪骇人的。还有一点,认为最恐怖的地方,起初以为是心里作祟,但是后来问过不少进去的人,他们都承认,进去里面之后确实感到一丝丝的凉意。
大祠堂除了供奉先祖灵位之外,还有一幅让人无从得知的壁画。这幅壁画据说有祠堂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但是这幅壁画的来历却没有人知道。壁画画在祠堂的右侧,并装有香炉供奉,显然此画并非简单的装饰品。大家都知道是画,但是却没有人见过此画画的是山水还是人物。
因为,画一直被一块红布盖起来。据老一辈的人说他们曾经见过,壁画是一位美丽的女子。族里规定,祠堂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能触碰,除非天灾或者祠堂翻建,否则是会触犯先人。村人思想比较封建,牢记祖训,谁也没有动过歪念头。
当然,小孩子可不管这个。不懂事,张梦琪和沙枣花打赌,偷偷进祠堂偷看壁画,出来之后赢了两根冰棍。一天中午,趁没人的时候,张梦琪偷偷溜进祠堂,心怀恐惧地掀开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