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少得意了,你这个满身铜臭味,又蛮不讲理的恶霸!”商秀珣娇媚的白了他一眼,低骂道。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芳心同时升起异样的感觉。
一向以来,她商秀珣在飞马牧场都是高高在上,不要说会被人作弄或逗玩,连想吐句真心话的朋友都找不到。偏偏这个吴若棠,虽然看上去蛮不讲理,又特别可恶,可是每次都能逗得自己心花怒放,又羞嗔难分。这对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很是新鲜。
一想到这里,她又禁不住瞥了吴若棠一眼,现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他,现在又正露出深思的神色,又是另一番扣动她心弦的滋味。
中年儒生来到吴若棠跟商秀珣的台旁,伙计慌忙为他加设椅子,还吴大人前,吴大人后的惟恐侍候不周。
伙计退下后,吴若棠将金子放在儒生跟前,淡淡一笑道:“先给我说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赚这锭金子!”
中年儒生听到吴若棠这番高傲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微笑道:“在下虚行之,乃是土生土长的竟陵人士,原来在独霸山庄右先锋,方道原麾下任职文书,今早才乘船来此,请问吴大人,这资格还可以吗?”
虚行之说话雍容淡定,不卑不亢,吴若棠和商秀珣都不由对他重新打量。
虚行之看上去大约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双目藏神不露,显然是精通武功,还有相当的功底,长得眼正鼻直,还蓄着五绺长须,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度。
“嗯,不错,很有资格,请继续说吧!”吴若棠点头道。
虚行之仰望往横梁的龙雀刀,油然道:‘用兵之要,军情为先。寇爷可否多添一锭金子?”
“额....”吴若棠有些愕然,好家伙,感情比我还贪财啊!
不待吴若棠回答,财大气粗的商秀珣已经掏出一锭金子,重重放在他身前台上,冷哼道:“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说的不值两锭金子,我就割了你一只耳朵。”
“请俩位放心,没有精钢钻,不揽玉器活,这两锭金子我是赚定的了!”虚行之哈哈一笑,把两锭金子纳入怀内,夷然不惧道。
“行了,行了,赶紧说吧!”吴若棠有点不耐烦的道。
虚行之淡定的点点头,缓缓道:“眼下的竟陵可以说是外忧内患,外则有江淮军枕重兵于城外,截断水陆交通;内则有倾城妖女,导致兄弟阋墙,互相残杀。”
“什么?”吴若棠和商秀珣同时变脸,神色凝重。同时也感到两锭金子确实是花得物有所值。
“那妖女是否叫婠婠?”吴若棠神情严肃道。
“嗯,吴大人怎会知道婠婠此女呢?”这下轮到虚行之惊讶了。
“呵呵,此女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在竟陵,看来这竟陵真的是危险了!”吴若棠的手指习惯性的敲击着桌面。这是他养成的习惯,遇到棘手难题时,都会下意识的这么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