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叔叔,大局为重,我怎能让这些白道英杰为了我们虚无的名声而冤死。”赵敏的素手轻轻扶住额头,幽幽叹了口气。
“难为你了。若我中原武林人士都能像你这般识得大体,何愁正道不兴。”洛佩贤由衷地说。
赵敏微微一笑,并不骄傲,而是淡淡道:“宋青书跟张无忌都是年轻一代少有的热血侠士,正义感十足。他们都是这个时代杰出的青年领袖!”
“说的是,尤其是宋少侠,既是名门之后,自身又武艺高强!当真是青年才俊!”洛佩贤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赵敏闻言,莞尔一笑,不再说话。
此时,吴若棠一行人已经来到院门口,突然驻足不前。
“吴兄,怎么了?”梅玉清惊讶道。
“诸位,你们看,那洛家自立仁义堂以来,多遭惨事,竟仍然威武不屈,坚持悬红缉凶,这等英风侠义,实令人敬佩。”吴若棠盯视着石碑,眼中只感到一阵干涩火热。
“前辈英风,的确不同凡响。”锦瑟迷香,南宫俊等人看着石碑,也陷入遐思。
“你们看,洛家十五代家主景隆公,悬三千金于除恶廊,以换血魔胡丽泰之命。当夜火起,胡丽泰披火而至,洛家尽起高手,莫有能敌,景隆公浴血而战,双足俱残,双手俱断,丽泰谓之肯降否,景隆公大骂而亡,天地感动。十年后,其子君骆公再立仁义堂,倾万金以换胡丽泰之命,胡丽泰当夜杀至,洛家妇孺童子多力战而亡,君骆公拼死搏杀,丽泰惧之而出战神天兵。君骆公级被取,其身立于除恶廊前,七日后方颓。五年后,其子方鼎公以十五岁稚龄重立仁义堂,悬红万金以杀胡丽泰。胡丽泰三日后无疾而终,悬金无人领取,三年后改作他途。”吴若棠大声朗读出石碑上的家族史记,激动的热血沸腾。
“洛家仁义传家,名不虚传。”锦瑟迷香感动地说。
“好,好男儿,当如此!”南宫俊一竖大指,赞道。
吴若棠抢到碑前,倒身而拜,连磕了十余个响头,直到头顶青肿,才站起身,长啸一声,道:“前辈英姿,真是愧煞我等后来人,不给他磕几个响头,心中岂能畅快。”
众人无不动容,梅玉清,南宫俊也抢到石碑面前,深深行礼,万福拜下。
“小棠,咱们耽搁了不少时间,再不快点,可要坏了大事。”迷香看到吴若棠手扶碑文,仍然依依不舍,连忙劝导。吴若棠这才回过神来,连声称是,和众人一起走进了堂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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