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刺的眼中。只有越倾城。
而在越倾城的眼中,也只有这个被人们叫作绝情堂主西门刺的男人。
越倾城痴痴地看着西门刺。手中的碧血照丹心宛如秋天的落叶,无助地落到了地上。
“西门!我来晚了。对不起。”她的眼中闪烁着自责而激动的泪光。
一道青光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她面前的地面迸起一丈多高的烟尘。
“别过来,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女人。”西门刺厉声道。俩双胳膊微微颤抖!
越倾城苦笑了,一滴滴泪水从他她的脸上滑下:“西门,你一点都没变,骂人的口气,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
“越倾城,我等了这么久,今天,你终于来了。今天,我……”西门刺狂喷出一口血水:“我要亲手、亲手跟你做个了断。”
越倾城仰天长叹一声,道:“你要杀我,我绝不反抗。但是,我死之前,一定要亲眼看你读完这些。”
说完,她抖手将一个包裹递给西门刺。
“好,就看你有何花样。”西门刺冷笑道。
她轻轻一挥手,点燃了火折子,将包裹翻开。
夜风呜咽地吹着,此时的舍身崖静得仿佛鬼域,没有一丝声响,只有西门刺急促的喘息声,和翻动羊皮纸的喳喳声。
良久,西门刺猛然抬起头来,躺倒在地的一众白道英豪,惊讶的看到西门刺青巾之上冷酷的双眼中竟然盈满了灿烂的泪花。“当啷”一声,杀人无数的青锋剑落到了地上。
“这是、这是?”他颤抖地捧着这仿佛重逾千斤的包裹,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错,这就是我几年来寄给你的书信。”越倾城沉痛地说。
“我不信!”西门刺声嘶力竭地叫道:“我不信,这么多年来,为什么我竟然收不到你一封书信?”
“书信都被别有用心的人收了起来,没有一封能够到你的手中。”越倾城惨然道。
“谁,难道,是他?”西门刺难以置信地问。
越倾城缓缓点了点头。
“可是,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有来找过我?如果你喜欢我,就该来找我,这世上还有谁能够挡得住你?”西门刺的蒙面巾已经被泪水浸透。
越倾城痛声道:“自那以后,我苦练剑法,但是我寄给你的书信,你都没有回音,令我心灰意冷。多年来,我寄情剑法,废寝忘食,就是为了将你忘记。可惜,每逢夜晴,流星飞过,我始终无法将你忘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