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幸运的是,圆智并没有令吴若棠失望,过了不久便听见一阵轻轻地敲门声传来。吴若棠长嘘一口气,开口道:“请进”
圆智进入门内刚要开口说话,便见吴若棠低笑道:“大和尚,你终于来了没人跟着你罢”
圆智合什一礼道:“应吴施主所求,只贫僧一人。吴施主深夜见召,不知所为何事,要这般神秘”
“哈哈”吴若棠微笑道:“叫你来自然有你的好处。大和尚,你先将门关上,我们坐下细谈。”
圆智依言将门掩上,来自吴若棠面前坐下。
吴若棠看了看圆智,突然道:“大和尚,我深夜叫你一人来此,难道你不怕我会害你吗”
圆智微笑道:“吴施主说笑了。吴施主内伤未愈,相信还不足已对贫僧构成任何威胁。以吴施主的聪明,绝不会做这等对自己有害无利之事。”
吴若棠点头叹道:“是啊,别说我现在伤势严重,就是在平日全盛状态下也不是大和尚的对手,我又怎敢轻举妄动”他顿了顿,继续道:“看来大和尚对自己的武功颇有自信啊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事并不是武功高强便能稳操胜券的”
听出吴若棠话中有话,圆智不由提高戒备,道:“吴施主何出此言”
吴若棠微微一笑摇头道:“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是在提醒你罢了。大和尚,你武功虽高,但心机却浅,和柳渊和魏庭谈这两只老狐狸共谋一事不是与虎谋皮吗”
圆智好奇道:“贫僧不明白施主在讲什么”
吴若棠笑道:“大和尚,你莫怪我多事。请问,以你的武功比之柳渊、魏庭谈二人,孰高孰低”
圆智一想,老实道:“比之柳先生,贫僧略胜半筹,而魏宗主应该是不相伯仲。
”
吴若棠又道:“那么和他们相比,大和尚自问在斗心思比计谋上又孰高孰低呢”
圆智心中一动,道:“贫僧自幼在少林寺出家,后来虽然离寺,却很少在江湖上行走,我想在这一方面跟他们两位是大大不如了。吴施主,你这般问来,似乎是意有所指啊”
吴若棠嘿嘿冷笑道:“看来大和尚还没有笨到无可就药的程度。我虽然跟你们三人接触不久,却也隐隐觉出柳渊和魏庭谈二人并没有将你完全当作自己人看。”
圆智眉头微皱,道:“这话从何说起”
吴若棠道:“难道你自己没有觉吗就拿你们方才和我谈交易这件事来说,柳渊和魏庭谈二人躲在佛殿一角有商有量并没有要你一同加入,就是有了什么决定也没有先知会你一声大和尚,难道你觉得这是正常的吗”
圆智装聋作哑,道:“贫僧不善计谋,就是加入到他们中间也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
吴若棠轻轻一笑,道:“柳渊此人心机深沉,魏庭谈更是心狠手辣,这两人都非善类,你与他们合作找割鹿玄典嘿嘿,经书若是一直找不到也就罢了,只要一找到经书,你一定会被他们暗算,到时只怕你是怎么死的你自己都不会知道。”
圆智摇头道:“吴施主,你这是在离间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吗如果是这样,贫僧就此告辞”说着,站起身就要离去。
吴若棠并不阻拦,反而笑道:“你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还用我离间吗大和尚,你扪心自问,若不是认为有机可乘,你会不会应我之约偷偷来这禅房见我想来在你的心中也知柳渊和魏庭谈信不过,期望今夜来此踫踫运气,从我口中得知经书的下落罢经书只有一本,你们却有三个人,却又谁都想独占经书嘿嘿,你们这样的关系根本无须他人挑拨,到最后你们自己也会拼个你死我活。
”
三人间的同床异梦被吴若棠一语揭破,圆智老脸不由一红,索性撕下脸皮坐了下来,叹道:“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正如施主所言,柳先生和魏宗主二人均非善类,我若不多个心眼,又怎么能保自己活命”
吴若棠讥笑道:“真正的活命之道是舍弃经书远离是非。大和尚,你若是无法将割鹿玄典抛诸脑后,终究将无法避免与他们二人起冲突。”
圆智浓眉一掀,闷声道:“难道我会怕了他们吗他们有张良计,我也有我的过墙梯,时候未至,究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吴若棠拍手赞道:“很好我要的正是你这个态度既然大家话挑明了,我也无谓再闪闪躲躲。一句话,我们一同合作如何”
“合作如何合作”圆智问道。
吴若棠道:“我对割鹿玄典也不是不感兴趣,但是相较起来,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柳渊和魏庭谈这两人我根本信不过,之前和他们谈交易不过是在敷衍而已。我的希望只有一个,就是开开心心的活下去,而不是为一本破经书无端送命。”
听到这番话,圆智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你的意思是”
吴若棠微微一笑,道:“很简单,我告诉你经书藏在哪里,你放了我和小月。”
圆智略一沉吟,犹豫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