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听说姚可馨竟然做出了谋害皇室血脉的事来,朱氏就六神无主了,下意识的想要依靠姚可清,“清姐儿,这可怎么办呀?”
姚可清道,“母亲莫慌,孙侧妃小产一事早已了结,即便是这事儿被人知道了,孙侧妃追究下来,也不过是私下将她们处置了,连累不到我们侯府的!”即便是要连累,也是连累的二房。
朱氏微微放下心,却还是语带不安道,“那现在该怎么处置?”
按照朱氏之前的打算是等盘问清楚了,就立刻将姚可馨嫁了,嫁给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但是家境等大面上又说的过去,连人朱氏都已经想好了,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先前的打算俨然是用不上了。
“馨堂姐既然这么想做妾,我便成全她吧!”姚可清悠悠道。
姚可馨一愣,忽的一喜,以为姚可清是要将她带回长公主府,虽然受尽折磨,但是也总算达成了一半目的了。
只是没想到姚可清又接着道,“馨堂姐机关算尽就想攀个高枝,倒是有一个高枝十分合适!”
原来姚可清说的成全是将她送给别人做妾,而不是做宋子清的妾!姚可馨一呆,继而怒道,“你要是敢这么作贱我,叔父是不会答应的!我姐姐也不会放过你的!”
姚可清冷笑道,“我保证咱们的侯爷一定会答应的!至于你姐姐,她高兴只怕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找我的麻烦呢!”
姚可馨参不透姚可清的打算,咬牙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姚可清不再说话,转身走了,朱氏忙跟上,姚可馨想追,但是身上没力气,一下子就摔到床下去了,又被丫头们架回床上了。
对未来无知的恐惧渐渐占据了姚可馨的心,忍不住哭喊起来,“你回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换来的却又是一顿耳光!
见姚可清不急不躁的,朱氏也将心放回肚子里,“你是怎么打算的?”
姚可清反问道,“母亲觉得将她送入襄王府如何?”
朱氏略一想,不由赞道,“妙呀!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她进了襄王府,到时候就是孙侧妃知道了,那也是襄王府的家事了,牵连不到咱们了!只是怎么将她送入襄王府呢?总不能就这样把人送过去吧?襄王只怕不会收呢!”
朱氏又问道,这一点儿姚可清早就计划好了,“姚侧妃生产在即,心中忐忑难安,倍加思念亲人,娘家人又远在冒州,独有一个胞妹在京城,襄王心疼爱妾,自然要接她的胞妹去作陪!而妹妹无微不至的照顾姐姐,姐姐感动之余,不由忧心起妹妹的终身大事起来!又念及自己不日临盆,无法服侍襄王,便效仿女英娥皇,将妹妹荐于襄王,姐妹共侍一夫!”
朱氏问道,“姚侧妃只怕不肯吧?”主动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是亲妹妹,一般人也难做到。而且姚可馨的心机比她姐姐深的多,姚可芸又怎么会毫无防备的引狼入室?
“她不会不答应的!”姚可清笃定道,“她即将生产,无论男女,她下半辈子都已经有了依靠,再者襄王已四位侧妃皆以立定,馨堂姐就是进了襄王府也只能做一个没有品级的侍妾,威胁不到她的地位的!而想让姚侧妃这么做,我们只需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