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狠狠地放出话来,刚才车夫看她的那个眼神就十分奇怪,而这个家伙嘴上又是如此的不饶人!
只是,白墨这么一句话说出来,风陵画倒是没什么反应,把车夫差点吓得从马车上摔下去,还不停地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不禁心想,夫人还真是彪悍,居然要扬言把主子给割了……
偷偷看了眼正悠哉轻笑的某人,好似没有一点反应,又忍不住的佩服起白墨来。
“大好心情都被你破坏了!”
进了车中,四周无人,白墨这回可不客气了,遂一把扯住风陵画的衣服,本就破烂的外袍更加残破不堪。
她说不过他,难道还不能动手吗?反正也没人看见,于形象无损!
“墨墨是爱钱还是爱我?”
风陵画叹了一口气,干脆把外袍全都脱了下去,只是白墨对钱的重视程度也太超乎他的想象了,让他都不禁对钱产生敌意了。
对于风陵画别扭的问题,白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扬起嘴角,轻吐出两个字:“爱你!”
只是,还没等风陵画笑出声来,白墨又淡淡的补了一句:“你不是很有钱吗?”
某人不悦,说了半天,白墨还是爱钱!
见白墨的手还未收回,风陵画顺势把她一拉,想把白墨拉近他身边,而就在这时,车外道路颠簸,白墨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风陵画的身上。
“啊!”
而由于慌乱之中无法支力,她的手却不经意的触碰到了他的下腹,两人眉头同时一皱。
“你做什么!”
白墨率先坐远了一些,脸却早已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尴尬不堪,她虽然已经不似之前的大家闺秀,但毕竟未经人事,事突然,她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墨墨,这错不在我。”
风陵画看着自己下腹的反应,眉头紧锁外加一脸无奈,白墨的触碰让他十分的敏感,但现在这个情况下,也只好运功压下体内的喧嚣,若是换做任何其他女子,他都不会像现在这般,只是对于白墨,他的自控力基本为零。
而最让他郁闷的是,现在是只能看,不能吃,对于白墨,他必须循循善诱,若是用强,倒霉的一定是他。
“哼。”
白墨一声冷哼,眼睛却忍不住瞄了一眼某处,不禁暗骂一声:“果然是流氓!”
她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么,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风陵画对于白墨的话只好笑笑,她还真当他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了?
“墨墨,若这都没反应,那一定是有病。”
“我是大夫,有病没病我能不知道吗!”
白墨红着脸强词夺理道,她这十天来都一直心如止水,可自从刚才遇见他之后没多久,窘事就一件接着一件的来!
“咳咳,没想到墨墨居然对这个都有研究……”
风陵画忍不住想笑,所以只好咳嗽几声掩饰一下,然后道:“刚才不知谁扬言要割了我,如今已是先弃械投降了。”
想到刚才白墨的壮言豪语,如今反差可真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