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简玄和简凝都是在一旁静静的望着这两个人,直到南无争走后,简凝才来到南宫莲的身边,有些劝慰的圈起他的手臂。
“无争说的没错,他在里面受了伤,主子当然不好多问,但一会儿出来一定会仔细问你的,你还是趁现在想一想怎么回答吧。”
简玄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很稳重,其实他在冰殿之中与南无争正好是完全相对的两个人,南无争给人感觉就是很随和,很好说话,而简玄则不然,他可是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对于任何事情都抓得紧紧的,从不会放一丁点的水。
“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这才多大点儿事儿”
南宫莲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脸上完全没有担心的神色,这让简玄倒是有些诧异,不明白南宫莲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
而过了没多久之后,冰牢出口的地方渐渐出现了两道身影,一男一女,脸上皆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行走其间偶尔还闲谈了几句,就仿若逛在大街上一样。
而风陵画与白墨出来的第一秒就注视到了外面守着的这三个人,白墨倒是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风陵画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许多,看着南宫莲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而且选择是对着风陵画和白墨轻轻地点了点头,简玄对于这件事情来说,完全就是无辜,大老远的从别的地方跑了过来,结果过来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现在还要尴尬的陪着南宫莲面对风陵画与白墨。
“主子,这件事情是我办事不力,无争也是因为我受的伤,是我考虑不周的原因。”
南宫莲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是他自制的,放入极寒玄气,导致吕天溯在运功疗伤阶段寒气入体,这才导致的他走火入魔进入狂的状态,他说的这些都是大实话。
只是简玄在倾听着,越听眉头皱的越深,脸色越加暗了起来,本来以前这种事情他从来都不会管,但这次南宫莲也太不会说话了一点,什么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但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开口为南宫莲说几句话的时候,却抬起头见到风陵画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状,所以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给我办事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拼命过,恩”
风陵画只是轻轻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然后伸出手臂揽过白墨的纤腰,而白墨也是轻轻的回瞪了他一眼,两人就这样慢慢的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脸愕然的简玄和简凝。
则南宫莲还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然后慢慢的伸了一个懒腰,脸上根本没有意外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莲以前办事可是很少失误过,更何况这一次又捅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风陵画居然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就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若是换做以前,可不会有这样好的事情生啊
“怎么,是不是很诧异,很不明白,很不了解”
南宫莲轻轻的回头看着简玄,然后朝着风陵画与白墨离开的方向望了望,脸上的神色十分的轻松,就连站在一旁的简凝也受了他的影响,神色也是渐渐的放松下来。
“你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瞒着我们”
简玄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这不像是他以前认识的风陵画,他们这种底下办事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摸清自家主子的脾性,风陵画的一举一动他们都要去猜测。
“这件事情很难想吗”
南宫莲十分夸张地耸耸肩,然后将手一摊,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说道:“那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啊。”
简玄脸色十分严肃地望着南宫莲,希望从南宫莲的口中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南宫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无语,而且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以后冰殿之中,若是有事情涉及到夫人,别说只是毁了一件冰牢,就算是把天捅个窟窿,主子都不会说什么的,懂”
其实简玄和南无争不了解也并不奇怪,他们与白墨认识的时间才短短一天,而南宫莲和文若寒的不同,从风陵画认识白墨的那天起,他们两个就一直跟在身边,可以这么说,他们太了解风陵画对白墨的用心和感情了。
而自己这一次又是替白墨办事,就算毁了一间冰牢,就算直接要吕天溯死于非命,但那又怎么样,就这样追根究底下去,肯定会追到白墨的头上,风陵画才没有这么无聊。
“是啊,殿主待夫人真好。”
简凝的脸上露出了柔和的表情,她还记得之前自己被打入水中之时,也是白墨站出来替她说了一句话,事情就直接不了了之了。
而白墨之前让她上船去换身衣服,可以这么说白墨在简凝眼中,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难道我待你不好么,小凝”
南宫莲趁着身旁女子不注意,轻轻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