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并没有说错,这湖潭水中深有数十米,而且风陵画之前扔入的地方还是湖谭的正中心,这如果想要打捞的话,怕是要费些力气和时间了。
只是与此同时,风陵画与白墨早已回到了之前的那片树林中,不是说他们不往前走,而是此处十分的寂静,之前你去的那帮人估计都已经朝着奇谭山的深处走去,他们并不赶时间,而且自己真正的目标也不是想在这山洞寻找什么宝藏。
白墨此时一是对死亡谷比较好奇,二是想尽快跟莫琼雨见面,然后从傅晚天的手中取回夜毒。
对于地龙根,她相信死亡谷中一定会有的。
只不过此时白墨看着面前的一副场景,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她还记得她刚才离开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空旷,现在这前后也就一两个时辰而已,怎么这平白无故地拔地而起了一座简易的茅屋
“你搭的”
白墨问向身旁的男子,只不过自然不能是风陵画亲手搭的,因为他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想来应该是简玄或者简凝,一会是冰殿中的其他人做的。
“若是我搭的,一定不会如此简陋。”
风陵画显然对面前的这座茅屋十分的不满意,但白墨却是觉得自己好伺候很多,他们来奇谭山这种又不是来享福的,只是这奇谭山中也不知有没有规定,可不可以在这里建房子
待两人走进去之后,茅屋之中的摆设也十分的简单,但虽然只是简单的两张草床,确实铺上了厚厚的天鹅绒垫,至于食物和水果都是摆到了茅屋中间的一座木桌上。
“两张床”
白墨看了之后,心中顿时一乐,这回她可相信一定不是风陵画搭的了,若是风陵画亲自动手,估计这里只剩一张床了。
白墨心情甚好的直接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只是简单的草席,但是铺的很厚,而且这绒垫十分的软,这么躺下来倒是跟自己在客栈中的房间差不多。
只是在白墨刚刚躺下的下一秒,突然感觉到自己身边又躺下了一个人影。
白墨脸色一黑,突然坐起身来朝着自己旁边那张床看了一眼,然后有些不悦的开口道:“两张床,你跟我挤什么”
敢情这另一张床在风陵画的眼中跟摆设一样,有没有都是一样的
只是白墨虽然这么问,但身子还是朝着旁边挪了挪,这张床的空间很大,躺下两个人也并不挤,只是两人挤在一张床上,不是白白的浪费掉了另一张么
“墨墨是没有事情问我了么。”
风陵画十分悠然的躺在白墨的身边,而且一只手臂刚好搭在了白墨的腰间,只要白墨想要下床都下不了,但是当白墨听到风陵画刚才的言语时,又静静的躺了回去,因为她还真的有疑问想要问他。
但是这个家伙能不能别老抓住自己的把柄不放,总是利用一些事情让她就范
其实白墨心中也清楚,就算她此时真的一脚将风陵画从床上踹下去,这个男子到最后也会老老实实的对她交代,但是自己的心中好似总是对他有着一丝放纵,就好似这个男子对自己的宠溺和放纵是一样的。
爱是相互的,白墨可不认为她自己有多么的刁蛮和矫情。
“不问了,睡觉。”
轻轻的白了风陵画一眼,其实她此时一点睡意都没有,只是刚才的那副情景,就算自己不开口相问,这个男子也会忍不住的说出来吧。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有些痒痒的,白墨的腰间被他用手臂压着无法侧身,这个样子别说她没有睡意,就算睡意浓浓都会被他弄醒。
“你自己的烂摊子没有解决好,我能问些什么”
白墨侧头与他对望着说道,但突然想起,临走时浮诀曾说过的那个女人,话说这倒是一个严重的问题,而且她也的确很好奇风陵画之前会有怎样的女人。
“浮诀口中的那个女人,不会是事后被你气死了吧”
想着自己经常被他气的半死,若是风陵画之间真的有女人的话,也一定是因为忍受不了他这鬼性格被气得一命呜呼才对。
而风陵画见白墨第一个问题居然跟浮诀没有关系的,他之前还以为白墨会问有关于浮诀的事情呢,想来这女人的心思果然是难以猜测。
“墨墨可还记得颜落熏”
风陵画轻声回答道,而白墨突然猛然想起之前被自己浇成成落汤鸡的那个所谓的倾城阁阁主,不过说白了就是一个风尘女子,敢情之前浮诀见到的女子就是颜落熏
“浮诀曾对她出手了”
想起刚才浮诀对自己露的那一手,怪不得浮诀敢直接向自己出手,原来是之前也曾有过类似的事情。
风陵画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淡淡的解释道:“浮诀是在机缘巧合下见到颜落熏的,那个时候无争刚好带她第一次来见我。”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只不过以刚才浮诀的性格,恐怕颜落熏会被她折腾的很惨吧
“如果在浮诀之前对付颜落熏的那时,你就把她的锁链给扔了,恐怕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毕竟自己今晚站得离浮诀比较远,如果她的武器不是那条长长的锁链,是很难瞬间到达自己身边的,而且单论轻功的话,她应该也会很容易的躲开。
“她那时并没有用炎蛇链。”
风陵画轻微的想了想之后对白墨说道,颜落熏那时的功力恐怕还不如白墨,哪里会让浮诀能用上兵器
白墨有些吃惊的望着风陵画,既然没有用炎蛇链,那想来颜落熏的处境应该不会太惨。
看着白墨面露疑惑地望着他,风陵画有些无奈,其实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但见白墨等待他回答的表情,还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浮诀直接将她扔到水里去了。”
白墨一愣,然后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恐怕到时浮诀将颜落熏扔到水里去,风陵画一定没有插手。
只是自己曾将颜落熏浇成了落汤鸡,浮诀又曾经将那个女人弄到水里过,难不成此女子是跟水犯冲吗
“浮诀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我看她对你倒是挺不客气的。”
白墨避开颜落熏的话题,那个女人的确不应该多做关注,倒是这个浮诀挺有意思的,小小年纪说话不一样的老成,而且跟风陵画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客气的成分,就好似知道风陵画拿她没有办法一样。
谈及与浮诀的关系,风陵画居然微微的愣了一会儿,这下白墨就有些不解了,话说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复杂到一定地步了吗
“她母亲是我母亲的妹妹。”
过了几秒,风陵画终于开口,而白墨却是扑哧一笑,其实在浮诀开口说兰姨的时候,白墨就已经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没想到风陵画居然对这些亲戚关系如此陌生。
原来有他不擅长的东西啊
只是这么一算,浮诀与风陵画之间应该算是表兄妹,她曾经记得风陵画的母亲出自西域,那么浮诀的母亲一定是西域女子了。
只是见死亡谷的众人都对浮诀如此恭敬,难不成
“她的母亲在死亡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