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初自己在天海城的时候,在长安楼中也曾经见过腥虫草,只不过当初那株十年份的腥虫草就已经将严阳那个家伙给折磨的死去活来,若不是没有洛叔的那枚冰露丹的话,恐怕那家伙早就去见阎王了。
不过当初的那件事情总归有她的责任,这种百年份的腥虫草对她来说也没有太大的作用,就当是给洛叔的赔礼了。
至于对宁爷那个老谋深算的人,白墨自认为没有赔礼的必要了。
“那我竟不知不知道一株小小的毒草,竟然比我的魅力还要大。”
白墨见风陵画丝毫没有将玉盒还给自己的意思,眼神朝着他怀中的地方微眯了眯,这某人上来就二话不说抢她东西,现在弄得好像她里外不是
责任倒是推脱的一干二净
白墨有些倔强的将小手朝着他怀中摸去,想将属于她的玉盒拿出来,只是,风陵画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奇怪的笑意,任凭白墨在那里摸来摸去,却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
“东西呢”
片刻之后,白墨十分惊讶的抬起头望着他,脸上则是非常的哑然,她刚才明明看到风陵画将玉盒揣到怀里去了,怎么此刻那里竟然空空如也
看着风陵画不怀好意的目光,白墨在他身上摸索的手停了下来,然后有些严肃的看着他。
“墨墨可以继续找,我配合。”
风陵画说着将双臂伸展开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而白墨则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心中将这个男子鄙视了一百遍。
“又想占我便宜,恩”
白墨端起肩膀就这么望着他,她不找又能怎么样,她就不信这个男子真敢把她的东西给扔了,不过就是想逗弄她而已,话说他一天不逗弄自己就绝对受不了。
风陵画轻然一笑,跟白墨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总是让他的心情很愉悦,只是他家夫人的措辞似乎是有点问题,边纠正道:“貌似是墨墨在占我便宜。”
白墨无语的拍了拍脑门,然后看向它伸展开来的手臂,见他的右手中竟拿着一封信,但那信函上的白墨却是很熟悉,因为那笔迹正是青烟的。
青烟居然托冰殿来给自己带信,看来她和文若寒相处的不错啊
“你刚才就是去拿这个东西”
之前白墨曾在不远处的地方调息,而某人突然说要离开三十秒,没想到此刻却是拿着一封信回来了。
“是从东临寄过来的。”
风陵画见白墨并没有执着于那株百年的腥虫草,也是安然的放下了心,那株小小的毒草毒性可是十分的强,不管是任何人想要摘取它的同时,必须要用内力将自己的皮肤表面包裹住,不然它的毒性会直接透过皮肤表层渗透。
虽然相信白墨不会如此不小心,但总归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她的身上。
“给我看看。”
一听信是从东临寄过来的,白墨的表情顿时严肃了很多,就在刚才她还问谢家的人有关于陈家的事情,心中还在疑问青烟究竟能够忍多久,没想到青烟这么快就去了陈家。
白墨将信打开,然后从头到尾看了下去,但是越看脸上的笑意越浓郁,看到最后结尾的地方,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本是一件值得让人揪心的事情,到了白墨这里竟然成了一个笑话,若是文若寒看到此刻白墨的表情一定是十分惊讶无比的吧
“哈哈,画画,你麻烦大了。”
白墨看完之后,直接将信往他的身上一拍,而风陵画则是轻轻的扫了一眼,以他一目十行的速度,数秒之后便将整封信的内容全部看清楚。
只是看到他家夫人笑得如此灿烂,心中是无奈更甚,话说他遇到麻烦,他的墨墨就这么开心吗
“还有啊,我家青烟绝对是被你家那个木头给连累的,青烟很明白事理,绝对不会将冰殿的人带进东临,更别说大部队直接踏足东临了,难道当傅府是瞎子不成吗”
白墨一眼就找到了问题所在,话说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这只老虎先闯进了另一只老虎的地盘中,如此浩浩汤汤声势巨大,不是挑衅是什么
傅晚天此刻本就不在东临,他留守在东临的人自然会小心万分,若是他们不找上门才是奇怪。
“若寒他这是情到深处”
风陵画轻轻地说了一句话,白墨听到之后就是满脸的讶然,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会夸人,但就当白墨对他这句话感到惊讶的时候,对方又突然加了一句:“脑子不太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