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
“罢了,我找你来可不是为了这个,羽族有新生力量出世,近期天荒想必人潮涌动,你且去一趟,也能增长见识,为日后接替掌门之位做准备。”
“……是。”
“对了,你的五位师妹,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
奇异门。
喻子炎围着大公鸡转了一圈,不解道:“肥肥,你为什么要把头埋在地上?”
白痴主人我这是跪拜啊!
喻子炎又绕了一圈,目光停在了其高翘的pp上,伸出了探(邪)索(恶)的手:“不会对生蛋有什么影响吧?”
嗷——流氓!
不只大公鸡,天元之中,许多树上的鸟、水里的鱼,甚至地上的兽都伏下了高昂的头颅,呈现出跪拜的姿态,山野之中一片寂静,恍若无声。
在天荒,情况则很不一样。
动物们跪下了,而妖呢?
同是妖族,他们除了能够听出这叫声中的威势,也能够分辨出其中的情绪,有的甚至能知晓大概的意思,于是纷纷化出原形,心怀警惕,严阵以待。
巨大的羽翼遮挡阳光,在地面上投下阴影,随着飞行,鸟身越来越小,越来越灵活,速度却不减,倏忽间便飞越了天荒大半地方,直直往王宫而去。
原来不是来找我/我心上人的啊。
妖族们纷纷松了口气,有的遗憾,有的庆幸。
眼熟的雄鸟俯冲而下。
“邵羽!”
黑色的眼眸,锁定了于歌,其中翻涌的激烈情感让他怔了怔。
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去思考,鸟儿抓住了他,羽翼带起的风推开了房门,将他摔在了床上。
陷在柔软的被窝里,于歌有点晕。
他突然想起素吾赠送双修法诀时说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语:“你知道妖族成年之后,第一个占据脑海的*是什么吗?”
雄鸟已变回人形,脸庞在天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十指相扣,艳丽的脸靠近了被压制住的少年,亲啄他的嘴角,眼底是深深的执着:“于……歌。”
妈蛋第一个*是求偶!
一成年就情,节操呢?
想象中的抚慰拥抱、坦白身份或是继续扮演幼崽都没有了实践的余地,邵羽回来之后,如此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舌头被卷起,牙齿被舔舐,嘴唇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开殆尽,直到感觉到皮肤的相触,于歌才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被脱去了衣服,羞得不行。
“等等,等等!”
到底是怎么到这一步的啊!
连声呼唤下,上方的人停下动作,撑起身体凝视着他。
清澈的眸子里仿佛有漩涡席卷,蜜糖一般的情感在其中融化:“等什么呢?”
滚烫的手往下探去,准确地捉住了同样滚烫的某处:“等你硬吗?”
已经硬了啊!
从烧鱼眼中读出这个讯息,于歌面红耳赤:“你不也是!”
邵羽笑了。
他笑得既宠溺,又狡黠,像是盯住猎物的狩猎者,舔了舔唇,声音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崽崽也要摸爹爹的吗?”
卧槽!
于歌羞愤欲死。
烧鱼这混蛋肯定现他是装的了还要这样说!
他破罐子破摔了。
同是男人,为何如此放不开!
于歌伸手环住邵羽的颈项,往下使力,让两人的身体重新贴合在一起。
“啊……”
紧密贴合的感觉太过美好,两人都不由出一声叹息,双腿也交缠起来,不肯分开使得他们无法脱去衣物,只能隔着布料抚摸对方的背部,嘴唇不断交换着津液。
胸膛互相磨蹭,小小的突起初时柔软地无法察觉,而后坚硬起来,这坚硬的小点格外炙热,在对方、在自己身上制造出一*浪潮。
某个部位也是如此。
初时还有些柔软,而后却是如标枪一般挺立,互相摩擦之中,更制造出阵阵快-感。
我在……做什么啊……
于歌的脑海越来越混沌,难以想象,收服太阳真火之时的高温他尚且能够咬牙忍耐,此时这种根本无法对其造成真正伤害的温度,他却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爱-欲之火。
保留着一丝清明的邵羽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伴侣的顺服让他的动作渐渐从容起来,灵巧的舌自额头舔舐而下,在眼睑、鼻梁、脸颊上都留下痕迹,才满足地向下探寻。
修长的脖颈上,有一处突起。
喉结。
邵羽陡然兴奋起来,或者说更兴奋了,他咬住了那处,牙齿缓缓摩挲着,还试图轻轻叼起来——这是要害,在斗(做)争(爱)中被制住要害的一方,往往会露出臣服的姿态。
“嗯……”
于歌呻-吟了一声。
他双眼睁大,眼中却没有焦距,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听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嘴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邵羽抬起头来,恰巧瞧见恋人这失神的模样,于是又低下头去,舔舐着那突起的、敏感的喉结。
“别舔了……唔……”
这种言不由衷的阻止显然是无效的,邵羽继续动作着,却突然舔到一个奇怪的东西。
他分出注意瞧去,见到了白色的鳞片,稍微撑起身体,只见鳞片已在于歌暴-露在外的皮肤泛起,由稀疏至密集,于歌就在邵羽的注视下,变成了一条龙。
我了个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