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逐浪将刀归鞘,上前俯下身,便在那头领身上开始翻找。没多一会儿就从腰间发现一块“素云银牌符”和一枚印章。上面篆体刻着“亲军都督府”字样。
他突然大惊失色,难怪此人武艺高强,竟然是替天子办事之人,可听严予清说这趟镖不是苏州沈家的吗?
他狐疑的继续翻找着,放先拿头领怀里放着一些过往驿站的通关文书和几封信件。并未急着翻看,立马把东西放入自己怀里,不做停留便急忙赶回和黑风寨其他兄弟汇合。
。。。。。。
一阵狂风吹过,沙尘卷起飞扬,那荒漠上横横竖竖排满了无数尸体。黑风寨的那对“黑白无常”俩兄弟,正一边抬着尸体,一边不懈道:“这些家伙可真菜,三两下就干倒了。”
“切,瞎吹,那你身上怎么破了那么多血口。。。。”
“阿呦,你不说我都忘了。。。。。现在想起来真疼!。。。”
这次行动现场全权由安排严予清,一切井然有序,都在计划之中非常顺利。
“严兄,那商队周围已被清理干净了,就留下这几个人,一直躲着,要不要一起解决?”神拳铁狮雷寂看着严予清问道。
严予清摇着头,语气平和的回道:“我先去看看。”
那些人神色惶恐,瑟瑟发抖,卷缩着抱在一起哭泣,仿佛待宰的羔羊一般。他们一见有人过来,立马祈饶哀求道:“不要杀我们,不要杀我们,我们只是拿钱办事的下人,没有冒犯你们的意思。”说着说着,那些人里似乎有的已经吓得尿了裤子,有的脸色刷白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饶命。人在生死边缘,求生的本能有时候可以放下了一切尊严。
严予清将手中宝剑插入沙土之中,蹲下身子,恐吓道:
“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再看如何处置你们。”
“第一,你们从何而来,要去哪里?”
那位磕头的沈家家丁,急着第一个回话道:“我们是苏州沈富家的家丁,苏州而来,要去波斯国明教总坛。”
“第二,你们箱子里运的是什么?”
另一位沈家家丁急忙推开刚才回话的那人抢在前头,回话道:“这里面除了金银玉软,各种瓷器,还听说还有一件稀罕物件放在那最大的箱子里!”
严予清出生富贵人家,对财物的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他又接着问道:
“第三,沈家的商队去明教总舵干嘛,为什么沈家人不来只来了你们这几个家丁?”
“因为。。。。这是。。。。”
一旁的人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乱说
“大哥,不能说啊,说了杀满门啊。。。。”他说着赶紧捂住了嘴。。。不想自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不该说的。
“杀满门?普天之下,就算我们纵魂谷都没人会这么说,有谁那么大胆子?难道江湖中又多出个什么江湖势力?”严予清正狐疑的问道。
不想此时远处一人疾奔而来,那人正是萧逐浪,他来到严予清身旁,急急忙忙拉住他衣衫,说道:“严兄,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严予清环顾四周,看到的除了沈家的家丁,活着的已所剩无几,而刚刚又看到南宫云台一行四人回来汇合,说明“六老”也已被调虎离山,还会出什么问题?
萧逐浪并未多做解释,他从怀里取出那块刚刚翻找出的腰牌,塞到严予清手里,气喘嘘嘘的说道:“你自己看!”
严予清,眯缝着眼,低下头定眼一看,惊愣了,他紧紧握着手中那快腰牌似乎有些颤抖。
他不在怜悯和犹豫,拔出宝剑,便架在那沈家家丁脖颈处,怒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