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婚姻美满。”
“这还差不多。”
乔夏回家的时候,天色有点晚了,她开着穆凉的布加迪出来,快到家时一路飙车,进了小区沿着大路开回家,远远看到她家门口站着一名女人。
明亮的车灯照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宛若鬼魅。
她有一头黑长的秀,轻轻地飘扬在晚风中,草绿色的长裙在冬天里显得分外的清凉,这两天温度回暖也有五六度,她好像不畏寒冷,身材玲珑,面貌娇丽,过分苍白的脸色显得她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味道,气质独好。
她痴痴地看着别墅里。
乔夏下车,走近她。
“小姐,你找谁?”乔夏问,女人转过脸来,乔夏看得更清楚,长得很漂亮,可惜太瘦弱像是漂亮的女鬼,身上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柔弱。
女人不说话,乔夏说,“这是我家,你要找谁,我可以帮你。”
“你……家?”女人的声音有点沙哑,仿佛长时间不曾说过话,带着一丝难听的沙质,她仿佛触电般清醒过来,看着乔夏的眼神带着一丝警惕和脆弱。
“不可能!”她轻轻摇摇头,仿佛乔夏的话就是一把刀。
乔夏一身华丽的风衣,长筒鞋,明媚瑰丽,对比于她的柔软落魄,仿佛白天鹅和丑小鸭。
曾经,我也是一只白天鹅,被人称羡。
女人恍惚地想,目光看着乔夏,有了一抹敌意。
乔夏很莫名其妙,她又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女人来者不善,她心底刚有一份同情,离开就消散了。
不管多可怜的人,若是对她心存敌意,她又何必和颜悦色,她又不是圣母。
“对,这就是我家,你来找阿凉吗?他今天不在家,要晚点回来,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转告。”乔夏说,若是对她心存敌意,那就是来找穆凉的,是穆凉惹下的桃花债。
可穆凉并不是一个惹桃花债的男人。
若是,她估计要捧醋狂饮了。
她也知道,像穆凉这么优秀的人,多的是女人喜欢,徐琳就是一个例子,还是很极端的例子。
“我等他。”
乔夏也不强求,“天寒地冻,你穿得单薄,不如进去等。”
“不,我等他,就在这。”
“行,那你可否让一让,我把车开进去。”
女人一愣,看着乔夏的眼神,更带着一抹深深的敌意,她最终让了几步,乔夏把车开进去,心里纳闷,这女人和穆凉是什么关系?
这身上一股闺怨气息如此浓厚。
陆柏一个人走在叙利亚沉闷的街头,到处一片荒芜,蔓延战乱后的硝烟味,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一个人来叙利亚,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看起来非常瘦弱,却拥有无敌韧性的身体,在烈日下,显得过分的单薄,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在大街上。
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
陆柏皱着眉,“楚凛,什么事?”
“出大事了。”楚凛的声音带着一抹肃杀,“我接到可靠情报,有人在比利时看到顾西西。”
“谁?”
“顾西西。”
陆柏目光一沉,停住了脚步,“她不是死了吗?”
“顾西西对于穆凉来说比较特殊,我怕是地方利用这一点来迷惑我们。”楚凛沉吟说,“况且,当年顾西西死了,找不到尸体,我们只不过是根据基本推测说她死了。”
陆柏斜长的眼睑掠过一抹讥诮,“几年过去了,穆凉有了新生活,喜欢的人,就算她活着,又能生出什么风浪来。”
“阿生被人缠着,暂时脱不开身,事情还没弄清楚,暂时不要告诉穆凉,破坏他的新生活,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会飞去比利时,陆柏,你过去一趟,看看到底是谁。”楚凛的声音带着一抹肃杀,“不管是谁,敢用顾西西做文章,我天涯海角追杀他,绝不放过。”
“行,我知道了。”
乔夏洗了澡,吹干头,涂好保养品下楼,潘嫂端来一碗莲子百合羹,“少夫人,冬天天气干燥,多喝点莲子羹,我还煮了雪梨汤,一会再给你端一碗来。”
“谢谢潘嫂,潘嫂,屋外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就来了。”潘嫂说,“看着怪吓人的,天寒地冻就穿着一件连身裙,我看着都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问她是不是来找少爷少夫人的,她也没说话,就痴痴地站着,我以为是一个哑巴呢,后来不知道为何,莫名生了气,看我的眼光很吓人,我就没再问了。”
“不管她。”乔夏说。
“怪吓人的,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少夫人可要小心一点,指不定是来找麻烦的。”
“我怕她找什么麻烦,难不成是穆凉的桃花债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