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想定居在纽约,以后一年就见几次,我心里有点难受。”徐艾说,“我们从小玩到大,我出国几年,身不由己,回来和她相聚没多久,又要分离,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总希望我们能一起生活,明明房子都买在一起,就住在隔壁,她国内的事业都有了规划,突然腰定居在纽约。”
“大乔有大乔的想法。”
“我知道,她是为了穆凉,我懂的。”徐艾说,正因为懂得,所以什么都不能说,“我真是有点嫉妒穆凉,大乔的心思,都在他身上,旁人都插不进去了。”
“……”刘正颇为吃味,那他要不要嫉妒大乔呢?
刘正不可能放下刘家的产业,和徐艾定居到纽约来,刘正的根基就是刘家,从小到大的圈子,也是围绕着刘家,不可能一时舍弃。
“飞机那么快,你想见她,很快就能见到,暑假,寒假,都有时间,阿凉和乔夏过年一定会回来,一年有两三个月的时间相聚,足够了。”刘正说,他和穆凉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联系和相处,反倒是不觉得什么,不管隔多远,一家人,始终是一家人。
“阿正,那个医生推荐了一个骨科的医生,我们不着急回去,先去看一看行不行?”白夜给刘正推荐了一名骨科的医生,是一个小诊所的医生,就设在纽约,还给了他一张名片,让他若是有空,可以过去看一看。
当初穆凉中了那么多枪,是他把穆凉救回来,这一次又是他救回了穆凉,徐艾心中不禁有一抹希望,或许他推荐的人和他一样厉害,能治好刘正的双腿。
“小艾,或许……”
“去试一试嘛。”徐艾说,“如果能治好,那就最好不过,就算治不好,也不耽搁什么时间,我也死心了。”
刘正轻叹,“好。”
徐艾很欣赏刘正的心态,就算坐上了轮椅,从未自暴自弃过,甚至在任何人面前,也不曾露怯过,除了她,或许更在乎,所以才会心生怯弱。
她希望刘正健康,无忧。
乔夏穿着一套极保守的睡衣,一出浴室,穆凉说,“真是多余的,我想脱了你,你穿再多都是多余的。”
“我是冷。”乔夏娇嗔,扑过去揍他,刚洗过澡,身上香喷喷的,于穆凉而言,真是温香软玉在怀,触手暖融融的,就像一块香甜的热巧克力,正散着迷人的光晕等着他去品尝。
“真香。”都是用玫瑰系列的沐浴露,为什么她就这么香,他却一点香味都没有,穆凉在她脖颈处吮出一个吻痕,乔夏并拢双腿拒绝他的碰触,圆圆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抗议。
“腿张开。”
乔夏,“不要,疼。”
穆凉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哪里疼,我揉揉。”
乔夏一把推开他,“揉你妹。”
“还真是揉你妹。”穆凉一本正经开黄腔,“乖乖,让哥哥揉揉。”
乔夏怒,真是不应该和他比脸皮的。
男神,你的形象又崩了。
乔夏被他亲吻得迷迷糊糊的,穆凉的手伸进了衣服里,乔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穆凉吃痛,乔夏在床上一滚,把被子扯过来裹着自己,瞪着穆凉,“今晚不做。”
“做。”
“老公,我真的好疼。”乔夏抓着被子,眨巴眼睛卖萌,她是真都有点酸疼,虽然穆凉抹了药,依然有点不太舒服,严肃地抗议。
穆凉扑了过去,双手掐着她的腰,这丫头裹在被子里,腰依然这么细,穆凉抵着她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啄吻得很温柔。
“昨晚太狠了?”
乔夏娇羞地点头,的确做得太凶了。
“爽吗?”
乔夏,“……”
她扯着被子盖过自己的脸,穆凉把被子扯下来,“别忘了,嘟嘟是我接生的,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要说了!”她可不想想起那一幕。
那么丑的姿态,那么丑的状态,都被他一览无遗。
简直想去死一死。
为什么他不去失忆,忘了这一段。
乔夏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穆凉的脖子,嘟着嘴巴亲上去,到处点火,穆凉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腿上,才一会儿就压在床上尽情地欺负,上衣被他扯开,一片风光无限。
乔夏笑着去夺他的手,“真的不做啦,老公,放过我。”
“你老公叫谁?”
“老公是大坏蛋。”
“哦,那就坐实了罪名。”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圈,闹得乔夏脸色酡红,媚眼如丝,一副被人欺压过的可怜模样,穆凉看得眼热,逮着她狠狠地亲吻,乔夏半推半就地和他腻歪。
“等等,你要帮我抹药。”她推开他,赤着脚跑到柜子那边,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穆凉挑眉,他是很乐意帮她抹药的。
然而,这抹药和他所想的抹药,似乎有点不一样。
乔夏撩起衣摆,露出了生产过后的小蛮腰。
她还没恢复到少女时的腰围,有点松软,却一点都不难看,唯独那些妊辰纹,她觉得太影响美观,这是白夜留给她的药,听说对妊辰纹有非常好的效果,对疤痕也有很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