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只要我们一种刑法不要玩全就好,再顺便给他们用点药,这样,他们也就会死的慢点。”凌月脑中边思考,边回答,一系列腹黑阴险残忍的招数,一一在她脑中出现。
姬莎的脑袋转的一向很慢,既然不明白,她就直接问,省了她的数万个脑细胞,还能快点得到答案,省时又省力,“不要玩全,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就玩一半。”
玩一半怎么过瘾呀,况且,一半要怎么玩呀,她可从来没有玩过一半的,凌月真是给她出了难题了。
见姬莎又抓脑袋,有挠手的,凌月噗嗤一笑,“你呀,就别浪费你的脑细胞了,本来脑细胞就繁殖的慢,你还浪费它,你不知道你要多想问题,脑细胞也死更多吗,你呀,就要更笨了。”
“我告诉你吧,玩一半的意思就是,扒皮我们拔他们的一半身子就好,割肉我们也割他们的一半身子就好,这样,你懂了吧?”
“我懂了,凌月,我们开始吧,老规矩,一人一个,看他们谁先开口,赌金是十万两银子。”姬莎点点头,眼眸中,又开始兴奋起来了。
“不要吧,我没那么多银子。”凌月苦着一张小脸,她是真的木有钱。
啧啧……一开口,就是十万两,这个魔女不是连吃饭的银子都要她家墨墨来付吗,现在,一打赌就是十万两,还说她没有钱,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是一个富婆吗。
比她有钱多了,她别说十万两,就是一万两,她也拿不出啊。
“我也没有。”姬莎很淡定的回道,“我要输了,就先欠着,等我以后赚钱了再给,你要输了,你可以让你老公付,你老公可是很有钱的说,别说十万两,就是百万两,他也能拿得出。”
凌月脸上顿时滑出几条黑线,谁要跟她玩欠账游戏啊,她输了就要欠账,她输了就要从她老公那里拿现金,这账,怎么算怎么不划算吧。
靠,这个魔女,多活了几十年,竟然还学会了玩算计了。
“不赌。”凌月往上翻一白眼,一口拒绝,不公平的游戏,她不奉陪,那银子虽然是墨墨的,可是也是她的,这种赔本的买卖,她不干。
“你真的不赌。”姬莎不死心的问道。
“真的不赌。”赌,她又不是傻子,会被这个魔女的笨脑袋给坑去银子。
“那好吧。”姬莎死心了,心里一阵可惜,可惜失去了一个赚大钱的机会,她一定把这一愤怒,泄在那个犯人身上。
姬莎怒气哼哼的走到犯人身边,手上拿出一把匕,一张老脸上,阴险的笑着,像极了红小红帽的大灰狼,“你别怕哦,我只是来给你扒皮的,扒完会很舒服的,嘿嘿……”
说完,她伸手一指,快速的在犯人身上,把全身二十四个重要穴位,一一点上。
除了还能出声,犯人浑身不能动弹,他眼睁睁的看着姬莎挥舞着匕,三下五除二,把他身上那件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给整成了无数碎片,落在地上。
只是瞬间,犯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带裤脚的内。裤,如果不是还有旁观者,姬莎会很乐意的把他这件宽松的内。裤一起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