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可用,王秀非常满意地笑了,他调转马头,左臂向前,喊道:“走,咱们杀人去。”
二百骑缓缓列成纵队,沿平坦的小道奔驰,快到接近梁山军营寨,慢慢聚集成五列不规则横队。
不能不说这些乡军土兵的铁甲,全部是新上的黑漆,连盔缨也换成了黑色。全装铁甲都带有面具,他们那修长的马槊上,都挂着各色条旗,仿佛幽冥横空而出的血煞修罗。
当他们动进攻时,那皎洁的月光下,战马奔驰,马槊当空,旗帜招展,虽是二百骑,其实却相当磅礴,震撼眼球,可惜月色下无人去欣赏。
简易的宿营地,哪里能挡住这群凶悍之徒,无论是当值的梁山军,还是从睡梦中惊醒的人,无不目瞪口呆,个个在想徐州有侍卫马军?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不可能的往往最有可能,月色姣好能见度很高,却见一排排黑影飞快地压过来,竟然是重骑兵,这让他们大为震撼。
“上马,快,分些人过来挡住他们,骑兵给我上马。”一名头目在边缘召集步跋子组成防线,第一批赶来的步跋子,是绝对合格的炮灰,但哪里还来得及。
五十步,王秀手持黑漆弓,脚蹬马镫,张弓搭箭,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放箭。无羽箭如同夜空中的幽灵,夹带着尾哨声,毫无疑问地射中那头目面门,连喊一声也来不及,便一头栽倒在地。
众梁山军眼睁睁看着头目被射杀,几个呼吸后,才意识到对面呼啸而来的骑兵。当他们反应过来,王秀的战马已到眼前,无羽箭再次射倒一人,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黑色狂潮。
“赵家兵马来了。”
“操家伙,快、快。”
宿营地里一片纷乱大乱,王秀大为兴奋,他直接策马冲入寨门,左右驰射,连续干倒六七人,始终冲在最前方。
邱云护卫在王秀身边,紧紧跟在他身后一队骑兵,个个全身铁甲包裹,带着各色狰狞的铜面,放到后世绝对是精美的艺术品。
封元手持精钢马槊,刚刚驰入寨门,就有两个壮胆上前的梁山军被砍下头颅,一腔热血四溅。
利国监乡军土兵飞驰入营寨,有的手持马槊,有的持长刀,有的持大枪,还有的持强弓,他们身披精良重铠,战马有铁甲保护不惧刀箭,在宿营地四处奔走的人群中肆意杀戮,收割生命。
“给我杀,狠狠地杀。”王秀喊出战场上,最的豪言。
梁山军一时半会哪里上得了马,被杀的正惊慌失措,转瞬间,这些敢于拦截的人被钢铁洪流所淹没,少数人得以逃生,重骑兵过后,地上横七竖八步跋子的尸体,一个个肢体不全,鲜血直流。王秀左右驰射几乎箭尽,射杀的人也有二十余,他已经来回三个来回冲锋。此时,梁山军已经回过味来,王秀他们遇到的抵抗也愈加顽强,帐篷的增多,也限制了骑兵威力的挥,真正的血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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