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官人不求高位,到底是怎么想的?”朱琏心思不在考虑赵桓的事。
青君知道朱琏口中官人是谁,她们姐妹独处的时候,只有王秀才被朱琏称为官人。她不再去胡思乱想,急忙定了定心神,弱弱地道:“婢子不知官人要做什么,但这些年官人所作所为,都不曾有错,看来他又有别的谋划。”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这些年我越看不透官人了!”朱琏似乎在冥想,半响才自言自语道:“他在两浙路为什么要造下那么大的杀业,给别人留下口实,根本就不需要啊!”
“或许是迫不得已。”
朱琏看了眼青君,淡淡地笑道:“都说了那么多次,还是摸不清官人心思。好了,不去想了,官人肯定有自己的算计,我们在他需要的时候帮衬就行了。”
“那.二姐要不要。”青君欲言又止,小脸一阵煞白。
朱琏俏脸一阵绯红,认真地沉吟一下,悠悠地叹道:“算了,不能再去了,实在太危险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官了,太惹眼了!”
“二姐,岂不是太苦了?”青君目光中有一丝怜惜。
远在江宁的钟离秋,公务繁重不假,依然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很会安排公务,充分调动下属的智慧,让他们去处理繁重的事物,自己把握大局。
他听完沈默和宗良的回报,把玩着手中的细瓷茶盏,一言不,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沈默可不认为钟离秋高高挂起,这位先生心里可有数了,你要是被他迷惑不用心,等待你的可就是雷霆之怒。宗良这小子从赵鼎那被截留下来,开始没搞明白,被钟离秋狠狠地打压一顿,这不,老老实实地学本事。
“你们谁知道大郎闹得哪出子蛾子?”钟离秋目光落在二人脸上,完全不关心公务。
沈默嘴角一抽,感情先生这会子沉默,都在想着王秀这厮的破事,枉费了他许多口水。
“先生想留在利国善始善终。”宗良先开口回答。
“也是,都开始运筹银行设立了,怎能给别人做嫁衣。”沈默白了眼宗良,很不满这厮抢在他前面,全然忘了自己的犹豫。
钟离秋含笑看着这二位,呵呵一阵大笑,笑的他们莫名其妙。
“先生,难道有什么不对?”沈默有点吃味。
“也对,也不对。”钟离秋笑眯眯地道。“请侍制赐教。”宗良本本分分地求教,他可不敢何为沈默一样说话。“一只狐狸,你们自己去琢磨,呵呵!”钟离秋开心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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