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有能耐?”远山眨了眨美眸。
“差不多了,他杀人有杀人理由,不杀不足以保全局,始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这才是为人可怕处,你不要慢待了他,这小子可是心思敏捷,杀伐果断啊!”
当吴敏和远山谈论王秀时,他已经去了钟离秋那里,却不想钟离睿也在场。
钟离秋对他兵行险招闭口不谈,三人在一起谈论些天下局势,王秀对时局的看法,不仅让钟离秋为之赞叹,还令钟离睿大为叹服,目光中崇敬地光芒越炙热,恨不得请命大干一番。
“先生,我可能再次外放,先生也不要呆在开封了,趁着大好时机去东南。”王秀不愿意钟离秋留在危城,他做了最后的努力,希望钟离秋能听他的。
钟离秋并没有答复,含笑看着王秀,目光中有犹豫色彩,缓缓地道:“我有一事拜托文实。”
王秀一怔,随口说道:“先生请说。”
钟离秋看了眼侄子,稍加沉吟才道:“文实是注定要外放了,我把十二哥托付给你,让他跟随你担任书写机宜文字,不知你可愿意?”
“叔父。”钟离睿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叔父竟然让他放弃太学,跟随王秀去军州,实在超乎他的想象,他是想建功立业不假,但有个出身岂不更好。
王秀若有所思地看着钟离秋,怎么感觉话不对味,他谨慎地道:“先生,十二哥是太学中舍生,前途无量啊!”
“怎么,文实不愿意?”钟离秋语气依然平淡。
王秀急忙道:“先生误会了,我是怕耽误十二哥的前途。”
“太学里除了诗书,还能让他懂什么?出来也不过是一个书生,人生应该多出去历练,他能跟随文实,才是真正的精彩。”钟离秋笑了。
王秀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心里总有股没来由的揪心,但他还是默默颔,目光转向了钟离睿,如果钟离睿同意的话,他自然会接纳。
此时,内宫中赵桓心烦意躁,忍气吞声把斡离不送走,又来了粘罕,赵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实在让他有心力交瘁的无力感。
朱琏一直保持优雅的淡定,也不太理会外朝事务,对赵桓在她身边的倾述,并不表任何建议。
“娘子怎么不言不语,是不是有不顺心的事?”
“妾身无恙,倒是官家要注意休息。”朱琏面带醉人的微笑,但隐隐有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
张泉小心翼翼地进来,看来眼朱琏,轻声道:“官家,张侍制在外求见。”赵桓一怔,旋即呵呵笑道:“张卿家勤勉,也不让我有半点休息。”“官家去吧!”朱琏笑的极为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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