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仅仅是一个闪身,就直接锁住辫子的咽喉,让人来不及躲避,只要用上用劲,估计辫子也不用叫唤了。
“要敢再动弹,老子捏断你喉咙。”秦敏笑的很阴森,如同九幽地狱中的修罗。
辫子脸色通红,想要用劲却被人家锁住咽喉,又连挨了两脚,连动也动弹不得。
几名泼皮脸色大变,想逞凶却哪里敢,一个个叫嚷着放开老大,不敢以身试招。
“七哥,就这几个爬虫,还让你亲自出手?赶紧了解算了。”张过笑嘻嘻地,一点压力也没有。
“放了我家哥哥。”
“你这贼厮鸟,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几个泼皮只敢叫喊,却震慑秦敏的强悍,不敢上去解围,这些人都是混迹市井的,狐假虎威不假,欺行霸市也行,但他们眼力头不弱,一看就知道踢到铁板上,对方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看身上的衣着还是士子。
正剑拔弩张时,掌柜急匆匆进来,还有名低等武官跟进。
却见掌柜挂着招牌式地微笑,向众人拱手道:“敝店小本经营,诸位是豪杰,还请高抬贵手,莫要砸了小店。”
话说的客气,态度也很到位,但看后面跟的将校,就知道人家有依仗。
却见那将校一看,眉头微蹙,冷笑道:“苟四,马尿喝多了,在人家酒楼闹什么鸟事?”
辫子脸色通红,却受制秦敏,哪有说话的机会。
“此人脸色可憎,行踪诡异,我怀疑是虏人探子。”秦敏不咸不淡地道,顺便用上用力一推,把辫子推到一边,既然有将校在场,相信这群泼皮闹不起来,跟这帮人扯淡,他会失去自己身价。
辫子踉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脱身正要作,却见那将校脸色不善,硬生生压下火气,听秦敏颠倒黑白,不由地跳起来大叫:“胡说,你才是虏人。哥哥,兄弟正在此间喝酒,要了小曲,这小娘子死活不唱,兄弟只是教训她几句。,这两个贼厮鸟,咳咳,上就打人。”
将校瞥了眼秦敏、张过,见他二人穿着普通不假,但气度绝非常人,不免留了心,道:“苟四,不要胡说,江宁已是天子行在,你也该好好消停几日。”
辫子扭了扭脖子,总算才缓过气,道:“哥哥,这厮污蔑人,有哥哥在地面坐镇,弟兄岂敢胡乱惹是生非。”
“那就好,这小娘子。”
“不过是个歌姬,小弟也没拿她怎样,还不快起来,哭哭啼啼做什么?”光头瞪着歌姬,低声吼道。“丢人。”将校翻个白眼,不再多说。光头似乎有了依仗,大大咧咧地道:“掌柜的脸面终须要给的,只叫这两个小子,磕三个响头,今日的事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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