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叔,你率军增援前军,务必保护通道。”曲端不得不做让步。
刘锜点了点头,沉声道:“太尉高见,末将这就去。”
却说,王秀毫不在意兀术的突破,他仍然坚持去了城外,宗良一阵无奈,只好找钟离睿商议。
“看来大人对利国很留恋啊!”钟离睿也很无奈。
“军情瞬息万变,不要说这些废话,该怎么办?”宗良见钟离睿那副酸样,顿时急眼了。如今,王德的大军早就北上参战,王秀把主力拉到徐州,淮河北面几乎没有设防,兀术坚持南下的话,只有刘光世的万余人可用,水军还没有完全展起来,在淮水上并没太多兵力,想想都让人心里虚。
钟离睿很无辜,耸了耸肩膀,无奈地道:“只能令全军戒备,好在还有时间,大人绝不会放任不管。”
宗良一阵牙疼,钟离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是管勾机宜文字,的确有权利临时下令,但那也有点强势。
不说王秀的逍遥,张启元在陈州宛丘,那可是急躁万分啊!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人家耶律马五正率军气势汹汹逼近陈州。
由于王渊要进行反击,把各军州可抽调的兵马,都调的差不多了,他手里却没有多少兵马,只能眼睁睁看着金军逼近,没有太好的办法。
“二哥,虏人打来了,可如何是好?”张文山慌了神,他本来住在商水,一听金军进入颍昌,立马地携带家私和几房小妾,跑来了宛丘县。
张启元很烦心,但对于老爹还是耐住性子,只能温言安慰道:“爹,你放心,宛丘县是州治,城高壕深的,只要我一心坚守,他们打不进来。”
不过,他还不知道单州失陷,兀术的大军正快速穿过应天府,抵达了亳州边界。
张文山稍稍放心,仍然心有余悸地道:“王大郎这个兔崽子,商丘是他家乡,非得要屯兵徐州,你就不能来京西。”
张启元一阵无语,随着他层次的增高,张文山的些许手段入不了他的眼。徐州市京东重镇,四战之地,可以说是京东第二道防线,京西有曲端、王渊两员大将重兵驻扎,王秀自然把兵马放在徐州支援。
“爹,朝廷大事你不懂,王大郎是处置使,自然要兼顾前方,哪能随便行事。”
张文山惊讶地瞪着张启元,感觉儿子真的变了许多,自己那点墨汁,拍马也赶不上了,不由地老脸一红,道:“二哥说的是,但虏杀来了,宛丘或许没事,商水那些产业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张启元的语气,透着腊月寒冬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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