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能把后阵顶上去,前军两翼展开,成为雁行阵,挥神臂弓和床子弩优势,防备金军骑兵从侧翼抄掠,左右翼根本靠不上了。匕匕
他对刘锜最后的支援,是调动两千秦风重骑兵,准备对金军重骑兵实施有力反击,争取前阵散开的时间,毕竟金军步跋子已经上来,很多部队撤不下来。
一场强有力的反突击,或许能咱们遏制金军步跋子前进,让各将从容散开。
两千剽悍的西北大汉毫不犹豫地和金军重骑兵碰撞,他们是装备精良不假,战斗力更是强悍无比,但和所谓的铁浮屠硬碰硬,实在么有太大希望。
结果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秦凤男儿没有孬种,绝不辱没了三秦健儿的血性。面对三连环重骑兵,他们的战马被撞翻,头颅被砍落,没有人后退一步,直到战到最后一人一骑。当头颅跌落尘土中,嘴角仍挂着一抹狞形地笑。
牺牲是值得的,正因为他们的奋战,才延缓了铁浮屠的进攻,并打乱了铁浮屠来回厮杀步伐,让后阵有时间弥合。当然,全军覆没是不可能的,这群剽悍的勇士用足足四层人,才堪堪完成了使命,陆续集结撤退。
战场极度混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双方将帅的军令很难贯彻下去,大将顶多能控制一个方面,全赖各级将帅主动性与战斗意志,谁的素质高,就有可能赢得胜利。
西军战斗素养很高,但粘罕的部署几乎是金军最强战力,给宋军吏士的压力极大,有些人甚至到了崩溃边缘。
曲端看是镇定自若,实际焦虑万分,吴璘来到他身边,轻声道:“太尉,刚到的军情,东南方向有一支人马。”
他转向东南看去,洛水方向扬起冲天烟尘,连多看一眼也没有,又转关注战场。
吴璘颇为奇怪,节骨眼上来了兵马,平添许多的变数,这是双方都不愿看到的。他心情紧张地看着曲端,知道当此节骨眼上,这支奔来的部队对正在酣战中两军,简直是如同噩梦又如同救星。
因耶律马五的部队南下,谁也不敢肯定是金军还是宋军,万一是金军?他不敢再想下去了,曲端竟然镇定自若,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但是这份心性,就够他学了。
“唐卿,你亲自去迎接,看看哪位来了,请他速速渡河,增援我右翼,务必打垮虏人左翼。”
吴璘眉头微蹙,不明白曲端为何肯定是援军,但他没有开口询问。
“不要想了,耶律马五有回来的能耐?”曲端语气非常调侃。
吴璘撇撇嘴,是啊!单凭耶律马五一支部队,竟然敢深入京西,试图从陈州进入淮南西路,被张启元挡在宛丘,怎能出现在洛阳?简直是羞辱大宋禁军,笑道:“末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