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里不屑地笑了,又说道:“早不来玩不来,偏生这是后来,还让一位军主相告。太尉有刺杀枢密使嫌疑,哪怕是怀疑,赵宋朝廷也不可能给太尉重任,只有一种可能了,大战在即,不能把太尉逼反了。嗯,从王德来稳住太尉看,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谋划,正可以利用。”
郦琼惊出一身冷汗,辖里说的却不无道理,是想刘武被劫走,以刘建的手段应该能套出点东西。既然朝廷已经对他怀疑,绝对不可能给他一个军,王德只身犯险就是要稳住他。
忽然,他目光变的凶狠,沉声道:“按原计划策应郎君。”
勒赛一怔,不甘地道:“难道这口气就算了?”
辖里眉头微蹙,仍然笑咪咪地道:“勒太尉不要焦急,王德既然敢来,说明他们已经做好完全准备,袭取已经失去先机,还是全力策应郎君过河,待大军席卷京东,害怕刘建跑了不成。”
“险些被王子华当猴耍了。”勒赛恶恨恨地道。
郦琼重重舒了口气,决然道:“二位各回本寨,依计行事,断不可出任何意外。”
却说,王德在驰离郦琼大营,整个人直直地骑在马上,原先的醉态全无,回望了眼郦琼的大营,目光极为复杂。
李纲匆匆回到行在,王秀却没有急着赶路,反倒是在太湖流连几日,似乎是故意为之。
“先生,李相公已经到了行在,先生要晚了。”宗良不免有几分焦急。
今个,王秀轻车简从来到太湖边上,不远处是一处不大的水军营寨,一艘艘中型江船正在演练,大小船只编队穿梭,端地好看处,也吸引了一些百姓来围观。
“你认为我大力倡导海船队,江船水军还有存在必要吗?”他若有所思地问了句。
宗良莫名其妙,但他还是中肯地道:“海船和江船都有存在必要,先生早就说过了。”
王秀眉头一挑,他是针对江船和海船,专门召集侍卫水军将帅说了一番,打消了江船水军的疑虑,至少让他们觉得,自己不是二娘养的。
其实,他大力倡导组建海船战队,并设置两大船队框架,也在构思江船部队如何展。
现有的条件来看,中原王朝的安危存亡,主要来自北方威胁,江船水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重视李宝和上官谦,同样重视邵青,只是侍卫水军展侧重海船,维持江船。
“大江、淮水和大河等处,共计江船水军将士两万余人,大小船只千余艘,足可应付任何危机。”宗良说的很现实。
“还得要给江船水军足够的重视,尤其要打通三水之间的通道。”王秀深深一叹,似乎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不知道二哥他们到何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