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地产杠杆的王秀,对朝廷的户部库、太府寺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那可是**百万贯的现钱。嗯,应该说是王卿大赚了一笔,整个玄武湖南岸,她赚的钵满盆溢,无论是沈家、蔡家还是吴家,都了一笔横财。
正在战时,最繁华的玄武湖南岸冷清了许多,但那只是相对而言,夜幕下仍然灯火彭辉,人流熙熙攘攘,丰乐楼内外食客盈门,丝竹之声飘逸外间。
此时,小丰乐楼被辟为贵客区域,分为楼内贵客区和庭院贵客区,内外装饰的极为奢华。
庭院贵客区有专门的酒女小厮,每顿饭光是菜钱最低的消费绝不下六十贯,还不算打赏消遣,让一般的人望而却步。
不要小看了六十贯最低菜钱,那是何种概念?相当于一位尚书侍郎的每月俸禄,还是最低的价钱。
就是这等高消费,依旧供不应求。丰乐楼不仅寄托某种梦想,还是绝对身份的象征,来行在不去丰乐楼吃酒,是很没面子的,去了丰乐楼不去贵宾区也就是一般身家。
当然,庭院贵客区另当别论,就拿区区五座庭院,非天下第一等的巨富,或是朝廷的金紫重臣,你连想也别想。
所以,商人还有那些世家办事,几乎都会选择丰乐楼,楼内贵客区更是供不应求,需要预先定购才行。
今天,丰乐楼临湖的一处三进宅院内,装饰奢华、锦纱绕梁的秀楼上,王秀一身苏绣丝织内衣,斜躺在卧榻上,旁边的小几,摆满了各色海外葡萄酒。
闺阁内,半明半暗的烛光,散着暧昧气氛。
文细君云鬓高耸,身披一件单薄的丝衣,玉体若隐若现地坐在王秀身边。
那张精致妖媚的脸蛋上,尽是欢悦后的余韵,那双芊芊玉手捧着一盏华贵的琉璃酒器,向一盏白玉杯中倒了大半杯葡萄美酒,含羞带娇地细声道:“昨个,刚刚到货的西域葡萄酒,快来尝尝。”
“哦,葡萄酒最养神驻颜,好的并非产于西域,应该在极西之地。”王秀接过白玉杯子,浅浅品尝一口,咂了咂嘴唇,法国?估计现在那些洋人还和牲口同居一室,黑死病正在肆虐大陆,那有什么好酒,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葡萄酒的好处,文细君当然是知道的,极西之地产最好的葡萄酒,还是头一遭听说。
中原的葡萄酒自然没说的,外来的几乎都来自西域,她浅笑道:“西域的葡萄美酒已经是天价了,极西之地那岂不是价值连城,妾身断难想得极西蛮荒之地,哪有好的葡萄酒,官人莫不是骗我。”
“可能吧!”王秀尴尬地笑了,言多必有失啊!他懒散地伸了伸腿,道:“随你说了,我累了半天,懒得跟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