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考虑外面的流言蜚语。”王秀淡淡地道。
“哦,张泉已经说了,我看这是不简单,似乎有一双黑手。”朱琏若有所思地道,她也是担心万分。
“怎么说?”王秀非常警觉,他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上次.。”朱琏脸蛋上飞上一层红晕,恨恨地瞥了眼王秀,才尽可能平静地道:“青君和张泉送你出行宫,无论是地点还是时间都被说出来,我敢肯定是行宫中的宫人。”
“那就对了,看来有人不甘心,或许出于别的目地,偶尔地现并没什么,就怕和外朝有勾结。”
王秀的意思朱琏明白,外朝大臣和内侍交好,一边打探内宫消息,让自己处于主动不是没有,而是大臣们习以为常的事,没有丢不丢人的说法。
她在行宫的亲信也不能免俗,定然有和外朝大臣相善的,万一被别人利用,事情可真不好办了。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有人可以出卖。
“官人,我已经吩咐下去秘密追查。”朱琏见王秀沉吟不语,不由地有点惊慌,她是有自己成熟的理念不假,最终还是个女人,尤其在自己男人面前,真的没有底气。
“有人会那么傻,把看到李泉送我的时间说出去,还真是那天的情形,难带就不怕公众排查当值宫人,缩小可疑范围?”王秀提出自己的观点,事情有点诡异啊!
如果真是宫人传出来的,说出出入宫禁的时间,无疑把那个时间段当值宫人出卖,行宫也就那么多人,能出入内院的也就那么几人,是不难界定范围的。
“官人意思是.。”朱琏有点不明白,但王秀的疑惑却是相当有道理的,连张泉也想到了,圈定十余名高中等宫人,只是无法去声张,只能暗中关注。
“我想我们都进入了误区,认为是当值的高等内侍现,却没有往真正的地方想。”王秀认为自己判断的正确,能在尔虞我诈宫廷中成为高等宫人,能有谁是傻瓜?
如果真的是顺时针思维,那就没必要在禁宫混事了。
“官人的意思是,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朱琏惊讶地道。
王秀继续沉默,并没有回答朱琏,他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不断进行各种可能的假设,孙傅、李纲、张启元甚至赵构,他都做了分析。
不能不说任何人都有可能,他们能从皇室震荡中,谋取最大的利益,不要看某些青史留名的君子,教科书上坦荡的人生,那只是人生的一面而已。
没有绝对的君子,也没有绝对的小人,君子和小人仅仅是道德底线不同,正如他和何老道的三倍之利议论,当利益达到临界点,没有人会经得起**。
连一代名相王旦、寇准、包拯也有阴暗的一面,何况其他人?
“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