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加沉吟,又道:“不要看别人建功立业,自己在一旁看热闹,西北战事不过是牛刀小试,真正的大活还要北侍军承担,诸公切不可心急。”
王秀的话让诸位都校精神一振,王渊却摇了摇头,捻须看着众将,他是等不到了。
岳飞望着王秀,沉声道:“王相公放心,只要虏人敢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王秀看着岳飞坚毅的目光,宽慰笑道:“太尉骁勇善战,某在行在尝闻诸公赞叹。哦,还有贵衙内,听说军中号称‘赢官人’,亦是少年辈中的英雄人物。”
岳飞得王秀夸赞,心中也是欣喜,嘴上却淡淡地道:“岳某不过是虚名而已,至于小犬实不足一提。”
王秀摆了摆手,笑咪咪地道:“太尉不须过谦,小衙内勇武过人,堪为少年辈中领袖人物,他日不难成为都校。”
王渊呵呵大笑,扶须道:“鹏举就不要谦让了,谁不知道你家小衙内的能耐,这赢官人也是随便叫的嘛?”
“小子张狂,让诸公见笑了。”岳飞心情大好地道。
三言两句,客厅内又是一片其乐融融,王秀对场面的掌控,可谓炉火纯青。
却说,尚书兵部前院,宗良快步进来,却见几名将校闲谈,他无心去看别人,就要向大堂那边走去。
“大哥。”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宗良脸色微变转身看去,却见景波雄赳赳走过来,不由地笑道:“原来是五哥,既然来了也不去看望先生,长胆子了不成?”
景波笑嘻嘻地走到宗良面前,深深地作揖,道:“哪敢,先生平素教导先公后私,公事没办完,岂敢去打扰先生。”
“嗯,你这是。哦,差点忘了,你刚去了第二行营都参军司。”宗良拍了拍脑袋,似乎想起了一件被遗忘的事。
景波一头黑线,感情老大没把他放在心上,切牙道:“我这点芝麻绿豆小官,大哥还记得啊!”
宗良眼一瞪,真是比窦娥还冤枉,嗯,窦娥的作者如果出生的话。
他刚刚回到行在,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再次成为管勾机宜文字,要知道他以宝文阁侍制,兼差知皇宋银行事,并没有被取消,整天忙的连陪老婆孩子还没时间,怎能记得那么多事,这叫哪门子事。
不得不摇头苦笑,道:“你啊!好了,怎么老九没来?”
“大哥,老九是营副指挥,他又在京西驻扎,怎么可能来?”景波对宗良实在无语了,那是狂翻白眼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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