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虞候有力气,就下去杀几个生羌,不用再袍泽身上耍威风。”张中冷冷一笑,再不理会刘光,对连坤拱手道:“太尉,是该决断的时候了,在下为兄弟们杀出一条血路。”
刘光刚才还打算用车营,他说车兵仍在战斗,并非是赞誉,而是一种蔑视,想用战车杀出一条血路,为其他部队创造一条生路。
战车笨重不假,却不能否认几十辆战车冲击,不会打开一条战死的缺口,何况车营方向夏军兵少,很有可能破围成功。
既然,张中主动出来找死,他暂时压下杀心,出去后再说。
“战车笨重,根本无法冲出去。”连坤并不看好战车,这可不是进攻作战,人家以逸待劳,用绊马索和强弩配合,就能歼灭车营。
曾经,曲端不太认同四轮战车,组织了一次实兵对抗,两个马军队和一个步军营,利用强弩和绊马索配合,几乎全歼了车兵营,干净利索的要命,也造就了车营不好的名声,也被禁军高层不太看好。
不过,那场演习都是预设的战场,车兵进退都非常教条,连进攻点也是设定好的,你往圈套上撞,岂能讨得好处?
当时,王秀在看了兵备条陈,就冷笑道:“你准备好一切,让战车往陷阱里撞,不打胜仗才怪。”
也是,就像后世的装甲机械化战争,你的装甲部队所向披靡,却正好进入反坦克炮或反坦克导弹阵地,还是人家预设好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王相公,什么时候战败过?什么时候看错过?”张中冷冷地看了眼连坤,回答的干净利索。
连坤一怔,是啊!王秀征战十余年,未尝有过一败,他能看中并坚持的兵种,难不保有闪亮点。
刘光见连坤失神,冷冷地道:“镇主,让他们上阵,总会有希望。”他并不认为车营战斗力强,牺牲这些车兵救出精锐步军,还是较为值得的。
“也罢,辛苦指使了。”连坤稍加犹豫,既然能用战斗力弱的车营,换取大家逃生机会,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那就好。”张中对连坤并无多少尊敬,他平静地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望着张中的背影,刘光冷冷地道:“好大的胆子。”他打定主意,要是能逃脱生天,定然让张中好看,就算这厮战死也不能罢休,定要剥夺这厮的荣耀。
连坤看了眼张中,摇了摇头道:“好了,咱们准备杀出去,我来殿军。”
“不行,你是。。”
“好了,我是镇主,我说了算。”连坤一语定乾坤。
刘光张了张嘴,放在平时他铁定要怒,都虞候就是监督军中法度,甚至有制约大将的权力,主帅有事往往征求都虞候,今个面对连坤的强势,他最终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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