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看是温文尔雅的话,可把**公济气了个半死,简直是欺负人。
当着他的面商议肢解大夏,还在讨价还价,把大夏皇帝当成犬狗,压根不把他当盘菜,怎能让他不勃然大怒。
他是一忍再忍,最终实在忍无可忍,厉声道:“二位,难道不觉得太过了吗?”
“哦,太过了?”王秀瞥了眼**公济,又把目光转向张通古,一脸的玩味。
张通古也脸色耐以寻味,笑眯眯地道:“这话,又从何说起?呵呵。”
**公济身子颤抖,指着王秀又指着张通古,霍地站起身,厉声道:“简直是强盗。”
“强盗?呵呵,嵬名家不过是朝廷边臣,竟敢窃取军州,杀害守臣,还敢说朝廷是强盗。”王秀目光遽然冷峻,冰冷地道:“而今,朝廷不过是收复失地,拿回自己被窃取的地方,要说强盗还是嵬名家合适。”
**公济无言以对,人家说的有道理,自李继迁起兵,都不可否认夺了大宋朝廷国土,说是强盗无可厚非,却仍然硬撑着道:“天下,有德者居之,我先祖有德,自然能取之。”
“嗯,杀死自己的母妻,霸占儿媳之人,的确是有德之人啊!”王秀不怀好意地笑道。
张通古差点笑了出来,王相公太损了,把百年前的破事扒出来,分明在讥讽李元昊杀了他的母亲和妻子,强占自己的儿媳,这种事也拿到台面上,让人跟你拼命。
幸亏李元昊听不见了,不然,恐怕要从棺材里跳出来。
“坐下,不要逼我杀你。”王秀见**公济脸色通红,拳头握的紧紧地,分明是拼命架势。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些是大宋的规矩?”**公济毫不在意生死,既然敢来就没把生死放在心上。
“哦,呵呵,两国交战?真是可笑至极,你算什么国,不过是谋逆犯上,窃取地方的乱臣贼子,竟然也敢和朝廷并驾齐驱,简直是在找死。”
王秀脸色依然冷峻,嘴角挂着浓浓地讽刺意味,沉声道:“朝廷西进只是收复失地,嵬名家从开始就不是有德之人,靠着偷鸡摸狗的本事,窃取百年的平安,也该付出代价了,不久连本带利一本归还。”
**公济脸色铁青,惊恐地瞪着王秀,嘴唇颤抖说不出话,这可是彻底灭族的威胁啊!
连张通古也惊秫地看着王秀,背脊暗自凉,甚至产生某种念头,自己舍弃大宋是不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