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停留,把双锏挥舞的呜呜声风,一阵不要命的冲杀,连把三名铁鹞子砸下马来。
重骑兵对抗,有厚重的精良铁甲防护,寻常刀枪很难杀敌,只能用斧锤等打击兵仗,才能一击成功,作为马军自然明白,这支部队人人携带斧锤,也算是舍弃长处的弥补。
尽管天武军的骑兵明白,这场铁血碰撞中并没有太大优势,却面对强悍的铁鹞子,个个精神抖索,奋力冲杀,
很多人倒在铁鹞子马下,剩下的人毫不退缩地继续冲杀,也有不少铁鹞子倒在他们的刀下。有的人杀的疯狂,抱着同归于尽的打法,从马上跳过去,把铁鹞子拉倒在马上,用短刀割断对方的喉咙,简直就是换命的打法。
宋军重型抛石机,床子弩挥了巨大作用,重甲能防御强弩不假,却不可能防御炮灰和大矢。铁砲弹的威力是巨大的,近处人马皆碎,中远处被掀倒在地,很难爬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战马狂奔而来。
“好了,准备应战。”封元眺望加速的铁鹞子,三队铁鹞子批,约有二百人冲过来,跟随还有几百山讹,他非常慎重对待,却没有到凝重的程度。
铁鹞子出战,并非一窝蜂上阵,那样根本挥不了强大战斗力,一般都是一队或三队冲击,其余分别待命,或是准备下一轮冲杀。
这三队铁鹞子有九百人,被王宣拦截一部分,却仍然有大半冲过来,经过抛石机、床子弩的犀利,能剩下二百骑不算少,却也是大出血了,培养一名铁鹞子的代价有多大,恐怕只有党项人明白。
不过,就是这二百余铁鹞子,也能对宋军军阵造成很大的破坏,看对方军阵,又有两队铁鹞子出动,杀气腾腾而来。
王宣的压力是巨大的,眼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在铁鹞子和山讹的围攻下,吏士不断被击落马下,心中在滴血,马军是大宋禁军的精锐,损失一个都让人心疼。
已经成为双方之间相对独立战场,天武军骑兵的死战,让夏军打的也很艰苦。
“呵呵,王太尉,还是某家来救你一命。”
正当王宣死战之际,却见何藓率一队马军冲杀进来,这是生军所在,势头锐不可当,把包围圈冲散一个口子。
本来,夏军打的是艰苦,却有能力歼灭王宣部队,哪里想到何藓率军抵达,步军营稳住阵脚一阵弩箭射击,把山讹打的狼狈不堪,二百余骑趁机杀了进去。
“要你来救作甚?”王宣嘴上说着却策马迎来,这是他的生机,决不能错过,既然第一波铁鹞子冲过去,他留在战场上也没有任何意义,现有兵力绝不可能挡住第二波,强行留下只能全军覆没,他才不会做无谓的傻事。
“跟着我杀出去,要来就赶紧。”何藓咧嘴一笑,调转马头再次冲杀。
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他们没有和夏军颤抖,而是以弩箭开路,一路杀出去,把山讹冲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