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那是知事大人。。。。。。关我鸟事,我在贺兰山左耳许多天的野人,也该跟着四哥玩玩了。”江云目光闪烁,笑的非常阴险。
“嗯,是知事大人的事。”封元怪怪地看了眼江云,看到何藓走过来,换了张笑脸,高声道:“准备,咱们要尽快拿下城池。”
何藓眉头一挑,沉声道:“第七旅镇哪次不是前锋,看来军主无功而返。”
江云奇怪地看了眼封元,呵呵笑着不言不语,显然是被鄙视的味道。
封元瞥了眼何藓,再看向正在关闭的城门,忽然切牙冷笑,玩味地道:“或许吧!本来没想到,可能会如意,就看骨力黑是豪杰还是软蛋了。”
“哦,看来军主胸有成竹。”何藓对封元指挥才能,显然是佩服的。
封元笑而不语,倒是江云拱手道:“太尉,它日攻城,能否让在下披坚持锐?”
“这要军主说了算,呵呵,再说公事是机速使臣,在下哪敢指派。”何藓打了马虎眼,也不和江云废话,道:“军主,王太尉那边。。。。。”
“哎,这是宣抚处置司、西军都司的事,人各有命。”封元摇了摇头,道:“做好准备,夺取城池。”
“可惜了!”江云悠悠地叹息,似乎有无限惆怅。
“可惜什么?你能从贺兰山逃出来,就是丢了八条命,还在这里长吁短叹。”封元翻个白眼。
“我是想任纯聪,也是个人才啊!竟然战死了。”江云没来由地感叹。
“看来,你真和秦慎之混久了。”封元狠狠地瞪了眼江云,转身大步离去。
江云目送封元、何藓离去,嘴角显出一抹苦涩,悠悠地道:“河西、草原,真是让人头疼啊!不如给慎之兄算了。”
开封
宗良再次看到王秀的怒火,显然是雷霆之怒,无它,事关宣武军都指挥王德。
“相公,这是末将的疏忽,所幸未能酿成大祸,早知应该让秦子善主兵柄。”王渊嘴里说着,心中却不以为然,任谁都知道,王德是跟随王秀勤王救驾的大将,算是王系中的骁将,北侍军十二军,有四个军被王系大将掌握,实力不是一般地强,王德又是王秀看好的爱将。
不过,王秀是非常恼火,曲端来的官塘,也算是比较委婉客气,详尽阐述石包寨之战,让他看到王德的私心。
原本,人心不古人之常情,却要看到用在什么地方,当此大决战时刻,竟然意气用事,要不是秦良私自出兵,恐怕王德还在观望,这就触动他的忌讳,让他太失望了。
他也明白王德的心思,不外乎巧取战功,妄图在危难之际力挽狂澜,建立卓越功勋。
这是非常危险的举动,要知道十万大军征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要真被任得敬扳回一局,有可能造成曲端的腹背受敌,结果令人不寒而栗,行朝绝对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