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叫人听着,好像是我绑架了你来似的。你要明白,不止你惊讶,我也没想到会是你。我多年前就本想促成贾芸和小红一对苦命鸳鸯,只是懒得和你交涉,如今是好事成双,贾芸是我的门生故吏,小红是你落难时唯一忠诚的奴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现在还忍心吗?”周兴停下了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尽管他内心不愿意承认,但是王熙凤的躯体极度成功的挑起了他积攒了多年的火气。
“我……”王熙凤张开嘴唇,突然又闭了回去,继而颤抖着睫毛,闭上了凤眸,一丝不挂的身体在周兴身下袒露无余,笔直而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丰腴的胸与臀,泛起了点点春潮的美艳容颜,因为滚烫而扬起来的下巴,还有芳草萋萋中若隐若现的沟壑……
这一切的一切,都恨不得人在她身上狠狠蹂躏,但是周兴不忙,他一直观察到她没有暗杀的东西与力量时,她睁开丹凤眼重新无奈的向上看时,才分开双腿,狠狠地冲了进去……
王熙凤的身体已经多年没有得到男人的雨露了,而且她是一个懂得房中情趣的人,以前做荣国府奶奶的时候,大白天还和平儿、贾琏欢笑连连,房中大道,不必说已是炉火纯青……但是凡事不仅要有保鲜期,还要有度,古人说了: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这种事情荒废久了,道理也是一样一样的。
所以,王熙凤感受到了有点像第一次那样的轻微之痛,而周兴这些年治河,也从未有心思在女人身上,因此今夜这番相交,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周兴的感受是紧凑、丰腴、柔软,还有成熟妇女的味道。
他对王熙凤是毫不怜香惜玉地奋力驰骋,就像出兵打战时急如雨点的鼓声,越来越猛、越来越响、越来越敲到人的心里去。然后这鼓声使得人士气大振,忘乎所以的迎敌,直捣黄龙,深入人心,枪是铿锵有力,剑是不见血则不归鞘。
红烛摇曳的夜里,王熙凤的手不知该往哪儿放,她被驰骋得香汗淋漓,每一寸肌肤都崩得紧紧的,颔首乱摇,仿佛一叶扁舟,时不时发出蛊惑人心的嗯啊之声、呢喃之音。
直到三鼓时分,外面小巷听见了交鼓的更夫传点声、若有若无的犬吠声,王熙凤的小腹不知颤抖了几次之后,周兴才一泄如注,趴在那个曾经是他主母也是他仇人的女人身上,一对男女的目光交汇,没有半句言语,只剩下气喘吁吁,和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