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萧剑天想吐。
这种烈性的酒,喝下去都辣嗓子。
萧剑天感觉整个人,像是吞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一样,从口鼻到喉咙再到胃部,一条线火烧火燎的,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块抹布。
叶错的手太快,在他的下巴上一托,顺手一捏他喉咙的穴道一送,让他的喉管大开,整杯酒像是果冻一样顺滑的吞了下去,完全来不及反应。
言邪道:“看来这酒味道不错啊,萧少爷喝完,这表情跟愤怒的小鸟似得。”
萧剑天面色一变,心中暗道不好。
他曾经亲眼见过这种混合的酒的威力,知道以自己的酒量,绝对扛不住,现在被灌了这么一大杯,待会可要丢人了。
“伯父,我还有点事情,我要先告辞了。”萧剑天当机立断,也不等叶错出丑,转身就向苏父告辞。
苏父还没来得及答应,言邪先在一边道:“萧少爷,你自己喝完了酒,就走,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啊?你送的酒我都还没喝呢。”
萧剑天感觉到胃部一阵痉挛,强忍着装出十分潇洒的样子,看着言邪:“那就请言少爷喝吧。”
苏雅担心的看着叶错和萧剑天两人,看到萧剑天的表情十分的痛苦,忍不住也开始担心叶错起来。
叶错也是喝了一大杯,看起来比萧剑天喝的还要多。
苏雅随人不知道这酒的度数如何,但是猜也能猜得到,这种混合的酒,是很醉人的。
她担忧的看着叶错,却见到叶错面无表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而萧剑天,此时脸颊已经开始红。
言邪端起酒,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嗯,挺香的!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古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萧剑天原本就等着他喝完,然后要说告辞,但谁知道他弄起了完全不沾边的古诗赏析:“言少爷,请喝啊。”
言邪道:“这你就不懂啦,好的品酒师,都是一点一点慢慢喝的,这样才能品出其中的真味!”
萧剑天感觉自己的头已经有点晕了。
他转身对着苏父道:“伯父,我有点不胜酒力,要先离开了。”
言邪道:“别啊萧少爷,人家叶错喝的比你都多,也没见到不胜酒力啊,难道你是嫌弃苏家的酒不好?”
说着,言邪对着苏父道:“苏伯父,他嫌弃你。”
“……”苏父无语。
萧剑天脸本来就红了,此时一急,更加像是要滴出血来:“我什么时候嫌弃苏伯父了?”
“那你就是嫌弃宿伯母了?”言邪立即跟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