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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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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惊,却也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他如星辰般的双眸说道:“我们应该是彼此彼此!”既然认出,何必再装下去?兰若尘刚才叫了自己小雅,傻子都能明白了,除了南宫残月不明白而已,因为南宫残月从来就没把萧清雅放在心上过,甚至都忘了他昔日的皇后叫什么了吧?

雪裂寒伸出大手想摸摸那张陌生的小脸,却现怎么都摸不下去,她的眼睛总是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人,无论怎么变,她的眼睛不会变,她的修养不会变,昔日的萧清雅的作风和她完全一样,直到兰若尘的一声‘小雅’让他彻底的醒悟,怪不得兰若尘会帮她隐瞒身份,因为一旦皇上认出了她,她就会回后宫,但是兰若尘不知道,皇上要是此刻认出她的话,就会不择手段的杀了她,无奈的说道:“你不该拿那么多人的命来报仇!”

“对不起!我是很恨你,但是还明白公私分明,当时的情况我想你更清楚,如果我不那样做的话,后果你自己去想吧,好了!我不想和你说话,雪裂寒,如果可以,我现在就很想杀了你!”说到最后,萧清雅残忍的笑了起来,是的,这个男人让她不断的记起昔日的情景。

雪裂寒深吸一口气:“无论你是不是在报仇,你杀了两百万人,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感觉到腹部被一种尖锐的东西抵住,萧清雅冷笑道:“杀了我你们绝对走不出去!”为何雪裂寒真要杀自己了却会这么心痛?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南宫残月死了想想沧澜会有什么后果吧!”

雪裂寒慢慢把抵住萧清雅的匕收进了衣袍里,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看着她波澜不惊的双眼,这就是萧清雅,不该害怕的时候会害怕,害怕的时候反而不怕,如果此刻不杀她,那么以后等兰若尘真和她结成连理了就真没机会了,就算有机会也无法动手,因为兰若尘一定会心痛,而且好像自己也下不了手,是的,下不了手,往日的情景不断的浮现,是那么的真实,深吸一口气,冷笑道:“两百万人被你活活烧死了,你还有脸活着吗?”

拳头瞬间捏紧,心仿佛在滴血,牙齿都咬得死紧,眼泪慢慢滑落:“你没必要一直来提醒我!”说完后就大步走向了门口,大声喊道:“你这个该死的采花贼,你给我出来,你出来!”边嘶吼边用脚踹着木栏,雪裂寒,你这个混蛋,你明知道我一想起那两百万人就会痛不欲生,你干嘛还要特意来提醒我?

三个男人全都瞪大眼,采花贼?不过她干嘛这么激动?兰若尘看了看雪裂寒,也没有去问。

地牢外,流玉修扬起了剑眉,冷笑道:“这个女人居然还知道我的身份!”

“该不会是你以前玩过的吧?”凤潇白邪笑着端起了酒樽,一饮而尽,这里是澜城里某个角落,也算是一个废墟,周围好无人烟,两个迷人的男人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周围四个打手不断的伺候着,仿佛在闲话家常一般,地牢就在他们左边的地窖里,这里可是个杀人的好地方。

“你们下去!”流玉修扶了扶一头的青丝,周围狂风四起,吹乱了两人的丝,却更是魅惑人心,等下人都走了后,流玉修才说道:“废话不多说,借我五十万两!”

“噗!”凤潇白一口酒喷了出去,不敢置信的看着流玉修,从来就没这么失态过:“你说什么?五十万两?你是不是喝高了?”

流玉修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的说道:“你难道没听说陈家的事吗?现在陈家虽然拿着那么多玉却也是卖不出去,就等于把人关在金库里,活活饿死,如今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是该表示一下吗?”

凤潇白抿紧薄唇,嗤笑道:“你什么时候帮我忙了?是我帮你好不好?要不是我的手下,你能扛来这么多人吗?”

“得了吧,你该不会真不知道里面的几个人是谁吧?一个皇帝,一个元帅,一个禁卫军统领,你该不会跟我说你真不知道他们是谁吧?我还奇怪你小子怎么一口就答应来帮我抓他们了,原来你早就打听清楚了!”流玉修边说边拿起酒樽也喝了起来,他也是刚刚把对方脸上的胭脂弄掉后才知道他们的身份的,另外一个小丫头确实不知道是谁,也懒得去查了,女流之辈,身份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凤潇白依旧是一脸的邪笑,看着天空说道:“他们是谁与我无关!”

“是吗?那要不要我把他们放出来?然后揭穿你的身份?”流玉修可是很有自信的,老狐狸,还跟我装。

果然,凤潇白大惊,看向流玉修:“我的身份?”世上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流玉修轻笑几声:“呵呵!世界上有几个凤姓的?你自己蠢,换名不换姓,而且世上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怎么样?五十万两,绝对会还的,同意吗?我的六部尚书大人?”

凤潇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看着他一脸的得意,心里很是不爽,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威胁我?”

“别说得那么难听,多年的好友不是吗?”流玉修边说边给凤潇白倒满了佳酿,目前能拿出这么多钱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好友了。

“谁跟你是好友?好友有你这样的吗?趁火打劫!”凤潇白真的是有气无处撒,该死的流玉修,到底谁才是狐狸?当初也是因为怕被人怀疑,故意叫了凤潇白,这样以为别人就不会怀疑了,毕竟有人做奸细会不打自招的吗?所以认为别人不会认出自己,这么多年潜伏在沧澜和南阳,确实没人认出自己,只有这个小子。

“那我去把他们放出来!”流玉修很爽快,站起来就要往地牢里走,而嘴角却是弯着的,这么好的买卖傻子都不会放弃,对于凤潇白来说,南宫残月和雪裂寒死了,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他乃西荠六部之,凤宵的第五子,龙承聂的堂弟,这么多年潜伏在两国中,不就是为了探听最真实的情报吗?如今能轻而易举的杀掉南宫残月,这么好的事,他岂会放弃?不过也多亏了那个臭丫头,否则南宫残月也不会这么大意,跑错了地方,要知道他的暗卫都在另外一条小巷子里,当然,那些暗卫是打死也找不到这里来的。

“回来!五十万两,将来不还的话就要你好看!”他是兵,流玉修是贼,要不是看在是好友的面上,早就抓了他了,无奈的拿出一张纸,写上取钱的字据,然后盖上大印,扔给了流玉修,站起来大步就走了出去,真是被他气死了,趁火打劫,绝对的。

看着凤潇白的背影,流玉修装好能领银子的东西,看着地牢的入口,只要一炷香以后,那几个人就会化为灰烬了,南宫残月死了也好,这样西荠统领天下,龙承聂虽然雄心很大,但是爱民如子,也是一个真汉子,谁做皇帝都无所谓,自己能赚钱就好,是该好好娶个媳妇成家立业了。

“咳咳……我快……咳咳咳不行了!”萧清雅不断的咳嗽,嗓子都要喊哑了,看着三个男人都在地上运气把浓烟震开,但是内力迟早会消耗光的,用出最后的力气喊道:“相公,快来救我!”喊完就伸手捂住口鼻,大火越来越近了,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

正要离开的流玉修却停了下来,刚才是不是听错了?那个胖女人不是在道观里吗?转过头看了看地牢,不愿想起的记忆如洪水猛兽般袭来,很想走,却现脚像生了根一般。

“相公……救我!”再次大喊道,该死的采花贼,你再不来以后就见不到我啦,你个杀千刀的,居然要杀我。

没有听错,流玉修像风一样冲向了地牢,火势很大,浓烟也特别重,看来下面还是很潮湿的,一步一步走到萧清雅面前,本想问是谁在叫的,结果看到萧清雅脸上的惊喜,该死的,是她在叫?失望的又向外走去。

“你这个死采花贼,咳咳咳……没良心的东西……咳咳,我是……咳咳咳,我是小肥猪啊……咳咳!”我还要承认自己是小肥猪,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流玉修不敢置信的转头,几个箭步冲回去,瞪大眼看着萧清雅:“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该死的,快出来!”虽然很怀疑,但是无论是不是他都不敢冒险,赶紧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拉过萧清雅就往外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这地牢里曾经可是有钱人家折磨人的地方,里面有很多砒霜的,平时没事,大火一烧毒气就会上来的。

萧清雅看着前面的出口,很想出去,但是还是甩开了采花贼的大手,往回跑。

“该死的,你干什么?快走啊,马上就烧过来了!咳咳咳!”流玉修伸手捂住口鼻,也跑了回去,真是的,自作孽,满脸的怒容。

兰若尘和雪裂寒还有南宫残月同时喷出一口鲜血,全都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周围瞬间烟雾弥漫,一开始有用内力打过这木栏,现根本就打不开,这户人家之前还真是一户有钱人,连地牢里的木栏都是上好的红木,如果是普通的木头,早就跑出去了,如今又消耗了这么多内力,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而让所有人震撼的是萧清雅第一个救的居然是南宫残月,兰若尘彻底的心碎了,最后关头她救的是皇上,她的丈夫,是啊,自己算什么?还妄想什么?

萧清雅费力的扶起南宫残月:“该死的,采花贼,你要不快点把他们救出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就伸手捂住了鼻子,搀扶着南宫残月艰难的向出口走去。

而这一幕有人伤有人笑,南宫残月弯起了唇角,不断的减轻萧清雅的负担,用出所有的力气跟着移动了起来,她的心上人居然是自己,不知道为何,心里居然会这么兴奋,看来自己的魅力完全就不输给任何人嘛,她叫小雅是吗?小雅,多好听的名字。

萧清雅一到了外面就把南宫残月扔到了地上,看着流玉修背上的兰若尘,赶紧又冲了进去,结果手却没拉住了,看向流玉修,确实沉思了一下,最后还是一把甩开了他,冲进了地牢。

雪裂寒一步一步的爬了起来,额头上全是汗水,可以看出光是爬起来几乎就快要他的命了,大手颤巍巍的扶住木栏,内力消耗过头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大火,再不出去可能就真的会丧命了,他们应该不会下来了吧?

“啊!”

突然一个尖叫声,让他心惊肉跳了几下:“咳咳……萧清雅……咳咳咳……你出去!”看着不远处的女人,该死的,她还回来做什么,眼睁睁的盯着那些已经开始倒塌的木栏,与一直在四处避开的萧清雅,心都要跳出来了。

萧清雅此刻也吓得不轻,看着雪裂寒大喊道:“咳咳咳咳咳……你别动!”边说边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的木栏,木栏都是碗口那么粗,全都燃烧了起来,路口差不多都堵死了,该死的采花贼,被你害死了,陈家和他是什么关系?算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都快呛死个人了,萧清雅扯下头上的白布,边绑在口鼻上边上走到了雪裂寒身边:“你别呼吸,忍着点!”说完就拉过他的大手,揽到了肩膀上。

“你不是很想杀了我吗?”雪裂寒靠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俊脸上全是笑意,你也和我一样吧?根本就下不了手,心里的结仿佛瞬间打开,是的,萧清雅是个善良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选择牺牲两百万人,她的痛苦也不比自己少,也许自己不应该把所有的错都怪在她的头上,俗话说‘战场无父子’,就算自己和她认识,她也不算背叛。

萧清雅闻言停留了下来,转头看着那张被大火照亮的俊脸说道:“你不是也没杀我吗?”刚才他根本就无需问自己就可以下手的,却也是没动手。

“呵呵!萧清雅,你救我一命,以后大家就扯平了?”边躲避着木棍边说道。

心里再次抽痛,冷声说道:“不可能,我还是会杀了你,亲手杀了你!”也许是雪裂寒太重,萧清雅说话都非常的费力,离出口还有一段路,这个男人怎么重成了这样?

突然雪裂寒挣脱了萧清雅,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冷着脸说道:“你自己走吧!”

“你干什么?”这个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了?该死的,马上就要塌了,赶紧走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却被他躲开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他有毛病吗?

“一笔勾销我就跟你出去!”雪裂寒继续冷声道。

“去你妈的,敢威胁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就踹了他一脚,大步向外走去,气死了,气死了,这叫什么事?自己冒死救他,他还来威胁我?去死好了。

痛苦的吞了下唾液,雪裂寒低下了头,过长的浏海遮挡住了他的俊脸,不知道是因为浓烟的原因还是他真的很伤心,眼眶里有着雾气,为什么是你来救我?如果不是你,我将永远都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如果你真的那么恨我,出去了又是仇人的话,那还出去做什么?当初看着你抱住炽焰时,我的心就有如蝼蚁蚀心了,好不容易因为仇恨而蒙蔽了心,为何又要来开启?心一旦开启,又无法和心爱之人在一起那是一种无法承受的痛苦,萧清雅,你为何要来招惹我?做仇人不是很好吗?

‘砰’的一声,让快走到门口的萧清雅停下了脚步,慢慢转过头,小脸上已经梨花带雨,雪裂寒,我们本来可以做最最好的朋友,为何会弄到这种地步?本来想一走了之,却听到了这么一个声音,心顿时瓦解,疯了一样跑了回去。

“怎么还不出来?我去看看!”流玉修放下兰若尘,冲了进去。

萧清雅搀扶起倒地的雪裂寒,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心再次抽痛,他也会哭吗?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哭吗?

“混蛋,走了!”说完就又费力的把他给扶了起来,不就是一笔勾销吗?那就一笔勾销好了,反正自己也不可能真的能把他给杀了,否则也不会来救他了,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的。

雪裂寒的心里一暖,嘴角慢慢弯了起来。

“你还笑?”真是的,这都什么人,这里的男人都没一个正常的,骂他还笑。

“天啊,你们能不能走啊?快点啊,快塌了啊!”流玉修颤巍巍的跑到了萧清雅身边,把雪裂寒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大声说道:“咳咳咳……把地上的木棍弄开,!”

萧清雅一边捂住口鼻上的白布,一边捡起一根不算粗的棍子把那些熊熊燃烧的木棍弄开,不断艰难的前行,不断有着火的木栏垮掉,加上呼吸不流畅,萧清雅都感觉头晕目眩了,却还是一边给后面的两个男人开路一边费力的向出口走去。

兰若尘和南宫残月都焦急的看着地牢的入口处,都想冲下去救人了,奈何动都动不了。

几番周折,萧清雅总算走了出来,一到了外面就撤下了脸上的白布,不断的大口呼吸,有新鲜的空气真是好,差点就命丧黄泉了,转头狠狠的瞪了雪裂寒一眼,死男人,卑鄙。

雪裂寒心虚的把头转向一边,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心里却在笑,有这么一个女人在身边,一辈子都会快快乐乐的。

地牢里不时传来响声,这让萧清雅清醒了过来,站起来擦了一下汗水,阴沉着脸看向流玉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流玉修也是气喘吁吁,走过去一把揽住了萧清雅的小肩膀:“你还好意思说?你要是早点说就不会弄成这样了吧?”你还有心情向我拷问,要是凤潇白知道我放了你们,一定气得吐血的,所以凤潇白哪里,还是你自己去解释吧,当然,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这种事直接做就好了。

“你的意思就是我的错了?”真是被他气死了,低头看了一下,抬起脚狠狠的踩向了他的大脚。

“啊……你这个女人怎么还是这么粗鲁?你说,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像个麦秆一样!”尖叫完后,赶紧抽回脚,指着萧清雅怒吼道,她一定是想勾引男人,所以才变成这样的。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说,你为什么要杀我们?就算我们骗了陈家,那也罪不至死吧?”这点萧清雅还是很明白的,一定有内情,今天他要不实话实说,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切!南宫残月都出来了,我要说了还了得?成了通国贼了,心里虽然这样,却还是笑嘻嘻的凑近萧清雅小声说道:“是凤潇白要买他们三个的命,你把陈家弄成那样,我总需要钱把陈家扶正吧?”

一把推开流玉修,不用想也知道流玉修和陈家有关系了,陈家二子音信全无,看来就是这个混蛋了,凤潇白要买他们三个的命?小白不是老鸨吗?这些人真是不简单,管他是谁,总之都不是好人,看了看采花贼,算了,问他也不一定会告诉自己凤潇白是个什么人,也懒得去知道:“算了,找人把他们抬回去!”

“没人!”流玉修看了看周围,摇头说道。

“那是你一个人把我们抬来的喽?”也是,如果有人的话,他早就叫人下去救人了。

流玉修指了指萧清雅身后的椅子:“看见没,他刚带着人都走了!”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张椅子,和一个小桌子,上面还有着酒樽,而且还是两个,顿时又有了火气,揶揄道:“哟!还挺闲情雅致的,刚才我们在下面被大火所困,你们就在这里喝酒谈天?”

“娘子!”流玉修自知理亏,就是死他也想不到这个人就是萧清雅的,估计以后想娶她就更难了,你说老天爷怎么这么残忍?她已经走了一次了,现在好不容易见了,居然又让自己做出这等不可原谅的之事,她不是又要走?

两个字,让地上的三个男人都张大了嘴,再慢慢转成了愤怒,却也是没说什么,不过都知道了这个人就是采花大盗,朝廷通缉很久的人,居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他是和陈家有关,南宫残月的拳头瞬间捏紧,三国里,这个男人残害了多少女子?虽然好似所有人都是自愿的,但是人家是因为他的脸蛋,长得确实不错,甚至与赵祁不相上下了,不过此人是祸害,定要除之,抓到他了就可以向另外两国皇帝炫耀了。

萧清雅伸手摸了摸手臂:“咦!恶心死了!”古代的叫法真是恶心,娘子,我又不是白素贞,气呼呼的说道:“别乱叫,好了,你去找人来,我看着他们!”

流玉修突然凑近萧清雅,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收了凤潇白五十万两银子,但是此刻却没杀他们,这个你自己去西荠与他解释,估计现在他都出城了,告诉你吧,他是西荠安插在沧澜和南阳的探子,现在他认为南宫残月死了,就回去报信了,准备攻打过来了。看你这么有爱心就不妨告诉你,南宫昊天都快被人折磨死了,估计只有你才可以救他了,至于去叫人来抬他们嘛……”说到这里就看了看地上的三个男人,又邪笑着说道:“我傻瓜啊?找人来了,他一声令下,人家就把我拿下了,我走了,等收拾好残局了就去找你!”末了还在萧清雅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就转身顺着树藤翻身消失在了院子里。

萧清雅伸手摸了摸脸颊,真是的,太没节操了,这个风流的痞子,当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三个男人后,彻底的无语了,他们三个全都黑着脸,吊着眼怒瞪着她,神经病,又没亲你们,生什么气?不过一想到南宫昊天被人弄得半死不活就觉得好笑:“呵呵呵!”想着想着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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