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司马兴昌,是知学院的会长,沈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告辞!”
“哎,过奖,过奖,告辞,告辞!”
“在下典子昂,告辞!”
“告辞!”
“在下景文正,早就听说沈公子楹联功力非常了得,没想到其他方面也不逞多让。佩服佩服!告辞!”
“哎,过奖,告辞!”
……
这时候沈风自己都有点懵了,他不明白怎么这么多人都专门跑过来跟自己打招呼。大家根本就不熟好不?别整的一个个跟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
不知道是大家在忌惮沈风骂街还是毛兴生的人缘儿不好,反正待众人几乎都走光了,他还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过在沈风看来,绝对是这家伙平时的人缘儿不好,否则早有人站出来帮忙了,到现在不仅没人出来帮忙,还没人搭理他。
“也是,瞅瞅他那张破嘴,张口就没好话不说,还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好像自己是多大个人物。不过若不是嘴臭人狂,自己估计也不会骂得这么过瘾。”沈风暗自一乐,便转身对正在跟赵掌柜说话的安老爷子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你跟那帮孩子辩什么论啊?再把您老给气着。走走走,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去!”
“你这小子啊,真没想到你还能骂街,赶紧去把我的学生给我处理好了,别让他自己在那再憋出病来!”安老爷子笑骂道。
“这事儿真不怨我,不信你问赵掌柜,对不?赵兄,我你还不了解嘛,多斯文多谦虚的一人,不是惹急眼了,哪能干出那事儿?要说这事儿还赖您呢,你没事儿跑到这跟他们辩论什么?要不是我跟赵兄听说你被堵了便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哪能有这事儿?”沈风嬉皮笑脸地解释道。
“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现在赶紧滚过去把那孩子给弄清醒了,别再出了什么大事儿!”安老爷子继续笑骂道。
“得得得,我去还不行嘛!你这个倔老头儿!”沈风见安老爷子的确有些担心,便笑着走到毛兴生跟前,在他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哎、哎!干啥呢?没看人家都散学了吗?”
被拍醒的毛兴生一下子回过神儿来,看着沈风张口结舌地说道:“你,你,你骂人,你粗鄙不堪、有辱斯文!”
“你这风流倜傥、一表人才的,一看都是饱读诗书的大才子,谁能骂你啊?我那是练戏文呢。你不仅人长得有个性,而且还学问大,那你肯定什么都懂,觉得我刚才演得怎么样?还算入戏吧?给我指点指点?”沈风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说道。
“哼!算你有眼光,其实我也觉得自己长得很有个性,要不我家隔壁的张寡妇每次见一见到我就跟我抛媚眼儿呢!我可没时间教你,骂人有辱斯文,可不是我们读书人做的事情。”毛兴生见沈风夸自己长得好,原本憋在心里的怒气也去了一大半,而且人家还跟自己解释是在演戏,那便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想到这里,便迈步向讲堂门口走去。就在他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突然又停在那里,转身对沈风说道:“我看你这人还算有点眼光,我好心劝你一句,别再自甘堕落地学那些优伶搔弄姿地唱戏,我毛兴生言尽于此,听与不听,则看你自己了。”
说完,将双手放在背后,一副高尚圣人的表情迈出门去,似乎要让沈风好好看看自己这种风流倜傥的身姿与教诲世人的良苦用心。
“噗!”就在沈风被对方说的愣在那里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掌柜那边先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