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曾经怨恨过她,觉得她爱的人应该是父皇。
但是再长大了一些,我就开始觉得母妃十分可悲,嫁给西岐最尊贵的男子,却是那样的落寞。
她的年华和容貌,都凋落在皇宫凄凉的地上,沦为永生微不足道的过往。
可是,那种悲哀是无法言说的,看得多了,我便开始想,若是母妃一开始选择的是那个男人,她现在一定幸福得多。”
端木青陷入深思,似乎被赵御鸿嘴里的故事所感染。
“所以,青儿,我并不会怪你,我希望你比我母妃幸运,很显然,现在正是这样。”
他的话让端木青心下一惊,却说不出话来,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
“你说,我……跟韩凌肆?”
看到她有些茫然的眼神,赵御鸿心里还是忍不住微微刺痛。
却笑着道:“这我就不好说了,你的事情,你应该自己好好想清楚。”
“我……”
可是端木青想说,她此刻真的不清楚。
两人静默了一会儿,都没有说话,赵御鸿转过身:“好了,来了半日了,我也该回去了。”
“那你决定了吗?”
停下脚步,赵御鸿转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继续?”
这话问她,是什么意思?她若是说是呢?他会听吗?
“是!”不知道为什么,端木青还是回答了他的话。
“你是在这个环境中长大的,看着陛下,你真的,很想要一辈子如他那般生活吗?
你觉得换位思考,你是他,你觉得快乐吗?”
听她这番说法,赵御鸿显得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想说四哥的出现。”
端木青摇了摇头:“那些都是外在的,不管得到难不难,若是你心中始终想着,那么终究都是放不下的。”
赵御鸿没有再接着问端木青,只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会好好思考你说的话的。”
看着他的背影,端木青知道,要他一时间说放下就放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个人,最怕没有信仰,但同时也最怕坚持了错误的信仰。
赵御鸿从小到大都在皇帝故意布置的环境中长大,从小到大,都知道自己可能会得到那个独一无二的位置。
长久的坚持着这个信念,此时要他放弃,谈何容易。
蓦然间又想起他方才说的那句话来,她比德妃幸运。
是在说她跟韩凌肆吗?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两人谁也没有提及,好像从来都未曾生过一般。
就连她自己的心底,也似乎是在逃避着这个问题。
从一开始就说好了,谁也不干涉谁,嫁给他,不过是因为,终究需要嫁人,跟他在一起似乎比别人的麻烦少了些许而已。
那年在梅林里,他对自己告白,而自己对他的回答是:最好不爱。
那么现在呢?
端木青摇了摇头,顿时觉得无比烦恼,干脆不再理会。
想不通的事情就放一边不想,这一向是她所坚持的理念。
赵御鸿前走离开,护国公府的人后脚就跟着过来了,说是永定侯让她回府一趟。
端木竣这些年来一直都因为秦氏的药,身体其实已经不太好了,加上这一次中毒的事情,情况越下去了。
虽然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底子终究还是虚了。
也因为这个缘故,皇帝已经准了他辞官的请求,如今只安心在家颐养天年。
端木赫和端木苍以家里情况不稳定为由,皆没有回去任上。
而且如今情势不稳定,也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青儿,你回来了。”
才进门就看到端木赫和楚研在散步。
上一次的毒虽然解了,但是端木青还是有些不放心,连忙上前替楚研把脉。
“怎么样?”对于这一点,夫妻两个自然都是十分关心的,神色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放心,无碍,一切正常,只是我不放心罢了。”
这话才让端木赫放下心来,接着转过话题:“二叔正在墨园等你呢!”
“相公,我先回易松斋了,你们去吧!”
端木赫竟也不阻止,只吩咐丫鬟小心服侍。
“如此突然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端木青看了看楚研离开的背影,心下隐隐觉得事情不是很简单。
“二叔说有事情跟我们商量。”
端木竣从不这样郑重其事的找他们来,可见真是有重要的事情。
~~~~~~~~~~~~~~~~~~~~~~~~~~~~~~~~~~~~~~~~~~~~~~~~~~~~~~~~~~~~~~~~~~~~
小寒:编辑一直都在说,小寒你可以推推你自己的老书啊!小寒只是嗯嗯嗯了几声就没有下文了,因为,因为老书写得很嫩,小寒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若是亲们愿意去瞄一眼的话,扔朵花花也行,书名《妃主天下》,自己先汗一个
有过去一个月了,小寒来求下月票,有的亲问月票是用来做什么的,渣渣寒表示,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但是,最起码表示亲们在支持我对不对,所以,支持小寒的亲,月票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