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老爷子坐镇,席面上,没再出现什么撕逼的不和谐画面,只温岚阴阳怪气的说了几句话,不过众人也都了解她是什么性子,无人理会。
宴席一直吃了近俩个小时,结束时,箫封忽然捂住胸口呻吟了几声,那难受倒不像是假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箫明轩忙紧张的问,“爸,您怎么了?”
箫封一副强忍的痛苦表情,嘴上却道,“我没事。”
箫明轩埋怨道,“还说没事?您脸都白了,这还叫没事啊?年初您才做了手术,不是说以后都不能碰酒了吗,看吧,一喝就出事了……”
“我就喝了一杯。”箫封喘气都开始困难了,靠在椅背上,自己费力的顺着胸口,诡异的是,都没个人过去帮忙,像是集体忘了。
“一杯也不行啊!您说,这怎么办吧?”箫明轩一副懊恼又无奈的样子。
闻言,喝的醉眼朦胧的费伯北笑着道,“这还不简单啊,咱们这里还缺医生吗,你们萧家不就是医学世家,还能被这点小事难倒了?呵呵……”
“是啊,医生还好几个!”费金龙也喝了不少,大着舌头附和了一句。
温良这时也得表态,看向箫曾,“表兄,不若你给二表兄看看吧,需要用什么药,你只管开,温家也常备各种药,都不缺的。”
箫曾却面色难看的摇摇头,“二弟的病我也看不了,动了手术本来症状都缓解了,谁知道……”他也不傻,他已经怀疑箫封是故意喝酒刺激病了,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这般折磨自己,也是个狠的。
萧玉兰和温柔也都心里明白,之前她们挡下乔琴,结果,两口子还有这么一手,看那严重的样子,她们要是再拦,可就是不近人情了。
温岚这时酸溜溜的咋呼了一声,“哎吆,不是听说咱们花都出了个神医吗,医术堪称华佗再世,就让他去看看呗,说不定就能看好了呢。”
没人应答,韩水月垂下的眸子里闪过讽刺的笑意,萧家二房就等着有人递话呢,在场的谁也不傻,递话就等于得罪萧玉兰和温暖,这位傻大姐倒好,又显摆她那点蠢了。
温岚不知,见没人回应她,不由有点火大,冲着佣人们嚷嚷起来,“都还愣着干什么啊?这长病还能耽误吗?你们眼都瞎了,不知道赶紧去准备车送病人去医院啊?”
佣人们自然不会看温岚的脸色,都把询问的目光看向萧玉兰和温正仁,温正仁没说话,脸上情绪不明,萧玉兰冷笑一声,看了眼箫封,又看向乔琴,“既然如此,你们一家就都去吧,好好让圣儿帮着看看,谁也别落下。”
这话里的映射的深意,几乎要说破了。
可在场的人都不是寻常人,竟然也不觉得尴尬,都装作不懂,开始热心的帮着安排车、扶着人,一直送出大门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彼此感情多好一样。
箫封一家四口离开后,宴席也就散了。
温正仁和萧玉兰都说累了,回房歇着,其他人也都各自散去,费家自然跟着去了二房那边的院子安歇,傅家和萧家跟着温暖去了瑰园。
在瑰园里就自在多了,几人喝了一会儿茶,聊的话题也亲近了些,温柔却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想找机会旁敲侧击一下,便让温暖陪她去明月轩看衣服。
温暖也应了,可临走时,萧玉兰派了人来喊她,说有要紧的事,这下子,温暖没法去了,傅云逸知道他妈的心结,便开口说他陪着去。
箫流景跟着起哄,说是要去见见那位心灵手巧的美女,一起坐车离开了。
神往陪着傅博翰和箫曾在书房里写字作画,倒也顾不上其他,长辈们伺候好了,有百利而无一弊,尤其是傅博瀚,对温暖来说,形同父亲的角色,那对他来说,就是岳丈,他能不上心吗?
温暖一个人去了福禄院,路上神出跟着,这会儿它也不贫了,直接开口说正事儿,“老夫人知道网上视频的事了,还有早上你遇袭的事,喊你过去,估摸着就问这个。”
温暖点头,“嗯”了一声。
“咦?你不再问我点别的?”神出有点郁闷,“我可是千里眼、顺风耳,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怎么都不好奇多扫听点什么呢?你这样让我很没成就感啊!”
最重要的是,它到处听来的那些八卦跟谁分享啊?憋着很难受好不?
温暖不由好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好奇心很贫瘠。”
神出愤愤,咬牙,“这个可以丰盛一点。”
温暖见它憋的都脸红了,哭笑不得道,“好吧,你说说,最近又听了什么好玩的八卦或是奸情来了?”
神出哼了一声,有心拿捏一把,奈何人家兴致缺缺的样子,它拿捏起来都没劲,到底还是主动凑上去,小声道,“温情让费金龙帮她拉皮条了。”
“嗯?”温暖听到这个,还真是讶异了下,“你确定?”
神出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当然,我亲耳听到呢,温情还真是心大啊,她都瞧不上花都的男人了,手想伸到帝都去,还指明必须要位高权重的。”
温暖冷笑,“位高权重的?在帝都,能称得上是位高权重的也就江家和周家了,可据我所知,那两家的太子爷都是名草有主的。”
神出附和,“谁说不是啊,再说了,就她那身份,给人家提鞋也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