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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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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的反应,让燕麟心被狠狠攥紧,整个脸色都变的隐隐白,“乖宝!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窦清幽松开手。

燕麟慌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也急促起来。

看他这样,窦清幽又想到成亲时他几夜不睡看着她到昏倒,轻声叫他,“燕麟!”

燕麟紧紧看着她。

“你今生,都想要什么?”她没有问他最想要什么,她心动时,投奔他怀中时,就已经立意决定,就算没有结果,她也甘愿的。只要他想要的那些,其中有一个是她!

“只有你!不论前世,还是今生,我想要的只有你一样!”得而复失的恐慌充斥着,让他眼神愈暗直。

窦清幽看着,眼泪无征兆的涌流落下。

燕麟的心彻底沉入谷底,鹰眸也越暗黑幽沉,握着她的手微微下力收紧。就算她恨他,今生,囚禁也要把她禁锢在他身边!他不要管她什么决定!她只能是他的!

窦清幽抓着他,闭上眼靠进他怀里,“我肚子疼。”

燕麟惊愣一下,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你吃了什么?怎么会肚子疼!?”急忙一把抱起她,叫庄妈妈。

远处等着的庄妈妈一看,立马奔过来,“小姐!?”

红绸和紫荆也变了脸色,以为她们没有防住,让潘千羽对窦清幽下了手。

看几个人紧张的,窦清幽脸色忍不住红了又青,青了又绿,“我没事!”红着脸小声在他耳边说一句。

燕麟紧盯着她,见她红着小脸阴测测的瞪着他,是真的没吃坏了东西,松了口气,抱着她上了马车,“回去!”

但她突然肚子疼,几个人也都不敢马虎,快速赶回了都督府。

姜老已经被红绸拽进了家里。

燕麟抱着窦清幽下了马车,深深盯着他,“给她看看!她肚子疼!”

姜老看看窦清幽,又看看他,忍不住眨眼。传递个啥的眼神,肚子疼就把他拽过来!?还不是小身板太弱,被他纵欲过度了!

窦清幽脸上忍不住热,她也怀疑昨夜有点过头了。可这事叫姜老过来,又能怎么看!?

姜老直接给她把了脉,让庄妈妈给她调养些天。

送走了姜老,庄妈妈下去配药,炖药膳汤。

燕麟把她圈在床上,深深凝着她,“潘千羽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这是他第三次问这个问题,非要知道不可的架势。窦清幽抬了抬眼,“不告诉你!”

话音落,他整个人猛地欺身上来。

窦清幽缩在大迎枕上,带着怯意的看着他,“她说我是血流干惨死的!死无葬身之地!咒我今生会死的更惨!”

“还有呢?”燕麟逼供。

“让我赶紧找个男人,生个孩子,把血引破了!”窦清幽老实招供。

“还有呢?”燕麟接着问。

窦清幽摇头,“哦!还有,夸我手段了得,收复了太监!我说我魅力所致,她羡慕不来!”

“还有吗?”燕麟这一口气,却丝毫不敢松。

“没有了。”窦清幽都跟他招了。

燕麟却不相信,“那你刚刚问我。”

窦清幽定定看着他,“你説我被骗了。”

燕麟紧了紧拳头,“所以,你怀疑我也欺骗你,想利用你?”

看着他,窦清幽没有说话。

深吸口气,燕麟按住她,狠狠吻她的嘴,长舌强势疯狂的侵入她口中,凶猛的扫荡,吸着她的小舌拼命纠缠。

一下子被夺了所有呼吸,窦清幽招架不住的推着他,却被他死死钳制着,禁锢在怀里,唇舌在他汹涌的进击下,快速麻木生疼,渐渐窒息。

看她小脸呼吸不过,涨紫起来,燕麟松开她,给她喘几口气,又再次狠狠袭上。

如此反复几次,窦清幽整个嘴巴唇舌都麻木疼的不像自己了,狠狠拍他。

燕麟这才喘息着松开她,看她两眼氤氲着水光,知道自己吓着她了,轻轻吻了吻,诊视的把她抱在怀里,“乖宝!”

沉沉叹息般,仿佛来自心灵的呼唤,窦清幽心儿不停颤抖,伸手抱紧他的蜂腰,贴在他怀里。

燕麟紧了紧手臂。明明恨的一口吃了她,却又不舍得她伤疼一点。这么个人,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能让他转瞬天堂,瞬间地狱。

咕噜噜一串叫声响起。

燕麟松开她,沉着脸,“你没吃饭?”

“吃了两个……包子。”窦清幽小心道,舌头还在木疼木疼的。

燕麟无奈的看着,直接吩咐,“摆饭!”

外面红绸和紫荆听到,立马安排摆饭。

庄妈妈已经做得了,饭立马端上来,摆在了临窗大炕上。

燕麟直接抱着她坐到炕桌旁,非要喂她。

窦清幽想抗议,最终屈服在他淫威之下,被他喂了个饱。

“还疼不疼?”放下碗筷,轻轻按揉她的小腹。

窦清幽摇摇头,“就疼了那几下,可能是饿了。”

看她真不疼,燕麟牵着她下来,到花房散步遛食,“以后潘贱人说的话,不许听信!”

窦清幽想问问他,她是不是血流干而死的。

燕麟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不是的!不要乱想!”

挑了挑眼,窦清幽问他。

鹰眸暗冷,“是蛊毒!”

“血凤蛊?可你的血不是能……”窦清幽睁了睁眼。话没说完她就明白过来,他的血能压制化解血凤蛊也是因为他先前说的‘尝遍白草’,是为了她!他今生‘尝遍白草’才练就了能化血凤蛊的克制血。

看她明白,燕麟捏着她的小脸,似要下重手又不舍得,“再怀疑我对你是假的,你就等着!”

“等着什么?”窦清幽仰着下巴哼道。

燕麟笑容危险,森然的欺身凑近她,“老子等了你几年,就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那他……从重生,等了她几年了?之前有几个官家去订了一万斤果酒的,就是他。八年!?

“两世一起,你这个月都不用下床了!”他伸着手,笑容阴森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和修长白皙的脖颈。

“额……”窦清幽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燕麟看她没了气势,哼了声,“还不过来哄我!”

窦清幽眨眨眼,又笑着上前来哄他,“爷!要不要给你捏捏肩?捶捶腿!?不要钱,还免费么么哒!”

“么么哒是什么?”燕麟好学的问她。

窦清幽挑起眼角,朝他飞吻一个,“么么哒!”

她本就雪肤娇俏,一双招情的桃花眼,偏生一对清冽的眸子,染上风情魅惑,潋滟流转,简直勾魂摄魄!

小妖精!

燕麟暗吸口气,压下体内的狂意躁动,“给我捏肩!”

“好!”窦清幽立马让他坐下,给他揉捏肩膀。

柔软的小手下力的捏着他坚硬的肩膀,仿佛撩拨一样,让他刚压下的躁动再次升腾,想要狠狠揉捏她,“这次饶过你了!走去看看叶插的多肉活了没!”

窦清幽听去看多肉,也就不计较他饶不饶的话,满脸愉悦的跟着他走到花房。

半个多月前叶插的多肉都已经长根了,叶根的地方冒出了小小鼓鼓的小嫩芽。

“这是都活了吗?”窦清幽欢喜的问。

看她小脸放光,燕麟口中嗯着,凝着她的眼神宠溺痴缠。

窦清幽之前也种过,但她每次种的都很少会活,浪费的叶子一堆一堆,不是化水,就是烂掉干掉了。看着那些叶子根冒出来的小嫩芽,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我都种不活,你种的为什么都活了?”

“羡慕吗?佩服吗?”燕麟笑眯着眼。

窦清幽瞥他一眼,“羡慕!佩服!”

“亲我一下,我教你!”燕麟深深看着她。

窦清幽瞪他,“不要!我嘴疼!”

燕麟笑着摸摸她的小脸,轻挲她被蹂躏的红肿娇艳的唇瓣。

他想要什么,眼神就会散出侵略光芒,窦清幽脖子向后仰,不让他摸。

看她这小模样,燕麟笑出声来,“今晚让你翻身做主!”

窦清幽小脸顿时变了,“不!不要!”在下面她都受不住他,更何况是在上面。

燕麟俯身凑近她,在她耳畔轻吻,“我不乱来!你试试我的定力!”

“保证?”窦清幽跟他确定。

“保证!”燕麟肯定的点头。

窦清幽还是不信,觉的是他给自己下的一个圈,让她自己入圈的!

“肚子不疼了?”燕麟看她不信,挑起剑眉。

窦清幽立马就笑起,“疼!”

“疼的那么高兴?”捏住她脸颊上的肉。

“谁让你没事长那么……”窦清幽反击狠捏他的脸。

看她满脸诱红,燕麟笑着一把拉着她,把她拉到怀里,坐到地上,“我们赶紧要个孩子,等生了之后就好点了。”

“你说有就有的!?”窦清幽嗔他一眼。

“我说有,就会有!”燕麟抵着她的头,笑着抱紧她。

到晚上,窦清幽仗着肚子疼了几下,他保证了不乱来,就放肆大胆的蹂躏欺负他。

燕麟一直克制着,任由她施为撩拨,最后欲火焚身,把她按下,跑去冲了冷水。

抱着他微凉的身体,窦清幽笑眯了眼,腿翘到他身上,捏着他蜂腰上的肉,靠着他闭上眼睡。

看她一脸幸福的模样,燕麟依着她闭上眼。

接下来几天,燕麟身体力行,除了上朝,下午训练窦小郎,晚上所有的事都推掉,在家里努力造人。

窦清幽被他连续性折腾的,每天精神不济,有一半的时间都几乎在睡觉,正好他下朝回到家,再被他从被窝里捞起来,一块吃饭。

天越来越热,连着几天梅雨之后,梅子也黄熟了。

窦清幽把家里的梅子都摘了,做糖渍梅,做梅子干。

糖渍梅还没做好,窦清幽就已经偷吃了好几个,“糖有点放多了。”

庄妈妈捏起一个尝了尝,不动声色的点头,“是有点。”有点太酸。

当晚就勒令燕麟不许再乱来,次一天在窦清幽小解后,立马就进了净房。

“再睡会!”燕麟拉好薄被,把她圈在怀里。

窦清幽本就有点没睡醒,“你怎么没去上朝?”

“嗯。今天休息!睡吧!”燕麟亲了亲她,低声哄着她。

以为是沐休了,窦清幽蜷了蜷腿,闭上眼,不时就回笼起了。

等她睡熟了,燕麟小心的放好她的手,轻声起来,到耳房来,“结果!”

庄妈妈直接蹙着眉,“不确定。”

燕麟看着她皱了皱眉。

第二天又没去上朝,等着要结果。

庄妈妈看他不知道确切结果,是不准备去上朝了,御史正在找机会参奏他呢!暗抿了抿嘴,“确定了!”

“有了?”燕麟急忙追问。

“自然!”庄妈妈理所当然道。

燕麟脸色抖动了两下,面无表情的点头,“嗯!”说完转身就回内室。

庄妈妈看他这反应,就猜他急着让窦清幽怀胎,是不是真的要破掉她身上的血引?所以才这么个冷冷的反应。

这想法刚升起来,那边燕麟一头撞在格栅架上。

哗啦啦几件瓷器工艺品和酒全掉了出来。

他慌忙去扶去接,也只接到了两个瓷瓶。

那边窦清幽听到声音,惊呼一声,一下子就惊醒了。

看她惊吓醒,燕麟又立马扔了手里的瓷瓶,冲到内室,“乖宝!?”

“怎么了?”窦清幽惊问。

“有没有怎么样?吓没吓着哪里?庄妈妈!”燕麟急慌的搂着她,就冲外喊话。

庄妈妈看着倾倒的格栅架,碎了一地的瓷片玻璃片,嘴角狠狠抽了抽,“哎哎!来了!”忙快步进了屋。

外面郝小和红绸也急忙忙赶过来。

庄妈妈给窦清幽把了脉,没啥事,这次放下心。

“没事了!没事了!”燕麟轻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抚。

窦清幽只是刚才惊了下,“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燕麟眼神瞥过去,看了眼低声一地碎片残渣,定了定,“不小心碰了下,没事!”

他会不小心碰了格栅架,还碰出那么大动静!?窦清幽狐疑的看着他,又看向庄妈妈。

“是不小心!”庄妈妈给他作证。

窦清幽更加狐疑。

郝小带着甜柚和葡萄把屋里残渣碎片全部都收拾干净,“这屋里还是铺上地毯吧!”

窦清幽不喜欢屋里铺地毯,而且马上快进五月,“天已经热起来了,还铺地毯,看着就热的慌!”

“不铺!”燕麟直接道。

屋里全部都是木地板,全部都是真材实料,打磨镶嵌的很好,已经很舒适了。

“夫人!该起了!”庄妈妈转移了话题。

窦清幽打个哈欠应声起来。

庄妈妈直接把燕麟挤一边去,她上来服侍窦清幽穿戴梳洗。

饭后,窦清幽看着空空的格栅架,皱起小脸,“你又没上朝!还撞倒了格栅架,出了啥事?”她好几个喜欢的瓷瓶和两样淡酒都在上面摆着,还有她之前买的青瓷小瓶。

燕麟一时间有些怀疑起庄妈妈的医术来,“起的太猛了,不小心碰到。”

窦清幽看他两眼,突然朝他腰上伸出魔爪。

燕麟立马抓住她的小爪子,“小东西!你不想活了!?”

看他眼神已经变了,窦清幽气鼓的抽回手,“色狼!”捏他一下腰上的肉,都能起反应。

抓回她的小爪儿,燕麟笑着亲了亲,“我是饿狼!”

结果一整天下来,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树上的杏子有黄的,她要上去摘,不让她摘。本要移栽两颗竹笋,他也不让,日头刚刚高升,就拉着她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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