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腹黑霸道总裁在撩妻之路上越走越远、不断压倒和反压倒的故事。】
“老婆,我有个地方的确痒,要不你摸摸!”
三个不许,让她忍无可忍:“封晋炀,你皮在痒。”
“不许和别的男人有肢体接触,不许看着其他男人,不许对别的男人放电。”
只是强势如他,却誓要贴上他的标签。
一年前对她一见倾心,一年后,将她吃干抹净。
封晋炀,财阀三代,权倾天下,冷血无情,却宠妻入骨。
在虐渣、斗小人的路上,他披荆斩棘,护她周全。
他誓言:“嫁给我,成为我的女人,你杀人,我递刀,你放火,我堆柴。”
从此之后,她被他缠上。
宫半夏,有娘生、没爹疼的千金小姐,被亲人陷害,幸得一个男人救助。
暖婚撩妻文/熊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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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跑了!”那个说是过来探看的男人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家兄弟的倒在地上,没有细看,便直觉的以为两个人都跑了,正好,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便直接循着声音追了出去。
“按我说的去做!”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皇甫苒皱着眉头说道,便直接跳下车去。
“可是…。可是…。”安溪听着皇甫苒的计划,一张脸都吓白了,嘴巴开开合合,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待会儿引开外面的人,你赶紧跑出去!能跑就跑,不能跑就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知不知道?”皇甫苒起身,快步的走到门边,对着安溪快速的说道。
外面交谈的声音传了过来,瞬间让安溪吓的僵直了身子,看着还在那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的皇甫苒,小声的又焦急的喊道:“苒苒……苒苒,怎么办?来人了怎么办?”
“我去看看!”
“去看两个女娃娃,怎么要这么长的时间?”
皇甫苒自然没有时间理会安溪在想着什么,哪怕安溪不能接受,她也觉着在正常不过,毕竟,一个十几岁的人杀人,确实少见,只是,这些人不是一般的人,如果想要活命,她就必须快很准,在已经断气的男人身上认真的摸了摸,果然让她摸到了放在腰间的手枪,快速的拿了出来便听到外边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啊!”安溪刚要惊叫,便快速的反应了过来,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而,一双眼睛却不可置信的瞪着皇甫苒,似乎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是啊,她何时见过这样的人,只两招,不问青红皂白,便直接要了一个人的性命?如果这个人是无辜的怎么办?如果这个人罪不至死怎么办?然而,她却说不出谴责的话来,因为,她自己还处在险境之中,对于她死还是这些人死,她不用想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来。只是,到现在,她才察觉到自己的自私,一方面,要靠皇甫苒相救保命,一方面,又在心中苛责她的做法……
站在门口的男人向里面一看,竟然没看到应该好好躺在车上的两个女孩,妈的,见鬼了!骂了一句,男人便一脚踩在车上打算进来看,当他的整个人上车的时候,一直蛰伏在一边的皇甫苒终于动了,向前跑了两步,飞身而起,一脚踹在男人腿弯的位置,男人猝不及防,扑通一声跪倒在车上,而皇甫苒却没有停,快步的上前,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撑在男人的头顶上,一手撑着男人的脖子,用力的扭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直接扭断了男人的脖子!
就在这个时候,哗啦一声,车门呗打开一边,皇甫苒连忙拽着安溪向后退了一步蹲在另外一半阴影的地方。
“啊……哦!”安溪愣了一下连忙点头。
“你站在我的身后不要出声!”回头,皇甫苒对着安溪交代。
成功将安溪手脚上的绳索解开,皇甫苒拉着安溪快步的向车厢门口的方向走去。
安溪看着这样的皇甫苒,越觉着自愧不如了。
“不好,有人要过来了!”皇甫苒皱着眉头说道,连忙扶着安溪坐起来,越急切的想要解开绑在安溪手脚上的绳索,然而,急而不乱,是楚霄从小就教给她的东西。
皇甫苒蹲下身子,摸索到她身后的绳结,开始给她解绳子,然而,就在这时候,车子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突然便停了下来,皇甫苒没有准备,安溪又顺着惯性向她扑了过来,两个人正好跌在一起。
一巴掌终于让安溪镇定了下来,泪珠子挂在眼角,安溪抬起头,愣愣的看着皇甫苒的方向,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然而,就是觉得自己看到了无比强大的姑娘,明明这个姑娘要比她小好几岁,却比她坚强几百倍。这就是她与她们之间的距离吗?无论她如何努力都融不进去她们的世界?
“啪!”皇甫苒准确的走到她的身边,抬起手,毫不犹豫的就甩了她一个巴掌,倒不是反感她的行为,实在是现在这个情况,再哭也没有用,还不如镇定下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不要吵,听我说,你不要害怕,后面的都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皇甫苒轻轻的拉着安溪的手说道。
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要钱还是要命?越想月恐慌,安溪紧张的再一次失了理智,张着嘴巴失控的惊叫!啊啊啊……她不想死,爷爷只有她了,她不能死!爷爷……原本干净纯粹的眸子染了恐惧惊慌,和水晶一般透明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出来。
“苒苒!苒苒!不要丢下我!”现任也听到了皇甫苒的脚步声,被捆着动弹不得的安溪便更加恐慌了,抖着双唇,惊慌的大喊。明明他们只是在试衣服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是了,她只是喝了一杯茶,然后便倒了,那苒苒呢?苒苒又是怎么进来的?这些人是想对付她还是想对付苒苒?
费了好大的功夫,皇甫苒终是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做起身子,将困在脚上的绳索也给解了开来,这才勉强的爬起身,想要向安溪那边走去。
“……”安溪被这一声无情的怒喝瞬间闭上了嘴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终是没敢再出一点声音。
“闭嘴!”皇甫苒沉着声音说道,因为想要解开身上的绳索而沁了一脸的汗。
“苒苒……苒苒是你吗?你怎么样了?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终于清醒过来的安溪,睁开眼睛却是黑漆漆的一片,心中顿时被恐惧占领,终归,她也只是一个千金小姐,除了爸妈的车祸死讯,她并没有经历过其他的大事件,这样的反应倒也合理,然而,一直惊问个不停,却扰乱了皇甫苒的思绪。
“唔……”突然一声呻吟声传来,让皇甫苒确定了安溪的位置,终归,小时候的训练他并没有全然的忘记,只是,全身上下被捆的结实,让她根本动弹不得。越急越乱,皇甫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种逃脱捆绑的训练小时候并没有少练,只是,对手显然也是个有经验的人,这种捆绑方法并不简单。
“安溪!安溪你在吗?”黑漆漆的,刚刚苏醒过来的皇甫苒根本就看不到一点东西!
当两个人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黑漆漆的正在移动的箱子里,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在一个厢式货车里。
然而,这一逛街,就逛出问题来了。
“那咱们不等他了,自己去吧,反正他也不喜欢逛街!”皇甫苒说道,挽着安溪的手就走了。
“他要在做学生会的交界工作呢!可能要很晚!”安溪说道。
“小舅舅呢!”皇甫苒问。
“好呀!”安溪应着,甜甜的笑着。
“明天要拍毕业照在,咱们去买些好看的衣服吧!”皇甫苒对着安溪说道。
四年后,容盛安溪毕业,皇甫苒则跟在余味的身边实习,这件医院转到那家医院,需要余味出手的一般都是重症患者,皇甫苒跟在他的身后,可比在学校里学的东西还多,十四岁的皇甫苒已经长的亭亭玉立。因着哥哥不在身边,倒是和容盛安溪走的很近了,而容盛和安溪,说他们是朋友吧,似乎比一般朋友要近些,然而,要说是男女朋友吧,却总觉着少了些什么。至少,皇甫苒看见的时候,每每都要替安溪着急的,而安溪,每一次,都只是浅淡的笑着,并不觉着有什么。这样,让皇甫苒也是没有法子的!
第二年夏天,容盛安溪顺利考进帝国大学,安溪考了福缘高中的状元却能成为帝国大学的状元,然而,仅仅以一分之差屈居榜眼之位。而容盛,虽然没在榜,成绩也算是顶呱呱的了,毕竟帝国大学乃全国最负盛名的一座大学了。
这一个月,皇甫苒住在学校里并没有整日回帝宫,和一个普通的学生没什么两样,本来,班里的同学还因为她的身份小心翼翼,直到后来,才渐渐的察觉到她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倒是渐渐地熟稔了起来,凑在一起聊聊八卦探讨学习倒是很和谐。
“当兵,当兵可比这个苦多了!”这是教官对她说的话,皇甫苒想,哥哥应该都应付得来的吧?
知道九月一号开学,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也就在这个时候,皇甫苒才能多多少少体会到当兵会有什么感觉,心中想,哥哥每天做的也是这些吗?跑步,站军姿,唱军歌?
第三天早上,凤临乘飞机飞往江南。而皇甫苒和容盛或是安溪则依旧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