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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心中已是有了安排,看来是要对澈身边的医师做特训了。
他忽地站起身来,转头俯视着夜隐的头顶,问道:“她去哪里了?”
夜隐只觉得头顶一片冰凉,扑通跪下:“公子还在段府。”
“还在段府?贴身保护就是如此个保护法!”君临眯起了双眼,原本就冷冽的眸子,此时更是冰凉得不可思议。
“属下该死,保护公子不力,甘愿受罚。”虽说是为了给君临送信才离开鹿公子的,但确实是失职了。
“还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君临冷眸淡扫,又继续开口,“本王既是将你交给了她,她便是你的主子。没有将主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就是不可饶恕的错。”他是生气了,都开始自称本王了。
他的语气平淡,但其中的怒火却是重重烧灼夜隐的胸口。跟了爷这么多年,心中自然将爷的事放在第一位,现如今突然让他为一个小姑娘马是瞻,怎么也是有些不愿的。
“她不是别人,她是本王的王妃。”君临沉了语气,俯身在夜隐的耳边重重说道。他甩了甩衣袖,转身就回了房。
即墨行云心无旁骛地吃饭,夜隐继续垂头忏悔,苏钰漓则一言不。春站在苏钰漓左后方,读懂了公子所有的面部表情。
尤其是最后那一个:他敛去新月般的眸子,睫毛低顺,淡色的唇不自觉抿紧,左边眼角处那颗褐色的泪痣微颤。
她们的公子,向来就是如此,越是读懂越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