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边没有动,“次卧不是收拾好了?”
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眸望了过去,声线很沉,又很哑,“我不喜欢次卧。”
以澈抿了抿唇,大约是刚从浴室出来的缘故,身上起了一层淡淡的凉意,语调很寻常的道,“那我过去睡次卧。”
步子还没迈开,便被已经过来的男人直接扣住手臂带进了怀里,微微低眸,菲薄的唇便贴上她的耳廓,声音哑的厉害,“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男人的呼吸很沉,他亲着她的耳廓,嗓音是勾魂夺魄的性感,一字一句像是从喉间漫出,“也忍了很久了。”
她被他扣在怀里,想偏过脑袋躲过他的呼吸,奈何男人的唇紧紧跟着她,从耳后开始蔓延,下巴,脸颊,最后落在被热气蒸腾的红润的唇上,仔细的辗转啃食。
以澈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忍很久是什么意思,手臂撑在他坚实的胸膛,磕磕盼盼的答,“你伤还没好,不能这样,况且也没有多久,一个月而已。”
男人听她这么说便低声笑了下,声线低的像是恋人之间的轻喃,“谁跟你说是一个月?”
以澈微微愣了下,他受伤不就一个月吗?总不会受伤之前也没有吧?
还没反应过来,便听他的声音继续着,“你走了多久,我就忍了多久。”
轰的一声,她的思维被他的话炸的粉碎,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每次的答案都以会有各色各样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而告终。
现在他突然说这四年他都没有性一生活,就跟在说一个大家公认的妓一女突然就说自己是良家妇女一样,惊骇。
她走神的模样落在男人越来越深的眼眸,不由的让他微微蹙眉,长舌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蹿进她的口腔,叼住那条丁香小舌,肆意的汲取每一寸芬芳。
以澈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细白的手指只能拼命攥住他衬衣的下摆,才不至于软下去。
唇舌稍稍放开了些,江墨北长臂圈着她的腰身将她朝大床的方向走去,整个过程都在吻她,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将她压在柔软的床褥里,男人的薄唇才放开了她的唇瓣,沿着下巴往下游移,越来越深的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温厚的手掌托起她的身子探到她的后背,却并没有摸到暗扣,微微用力便直接扯了开来。
以澈低呼着用手护在胸前,“疼……”
江墨北没理她,薄唇落在她漂亮的锁骨的时候微微眯起了眼眸,这么长的划痕,他弄的?
他当然不知道,她的内衣暗扣在前面,他扯开的时候暗扣崩开直接就勾着肌肤过去了。
以澈的模样很委屈,“都说了疼了,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一样。”
男人眉头跳了跳,这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重新吻上她的唇,“乖,我会比毛头小子温柔的。”
以澈还想说什么却被直接堵在了嗓子里。
房间里是男人粗沉的呼吸和女人忽高忽低的娇喘。
室外,月色微凉。
室内,旖旎无边。
……
以澈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的厉害,轻轻动了下,便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温热的唇息落在耳侧,“醒了?”
以澈微微偏,男人的薄唇便凑了上来,吻在她的唇瓣,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依然能感觉出男人的心情指数极佳。
她动了动,才后知后觉的现还枕在男人的手臂上,鼓着腮帮子瞪他,“你是不是没见过女人?”
逮着她禽兽的不行。
男人低眸看着埋在他臂弯的脸蛋,绵长的笑意从薄唇溢出,嗓音染着刚睡醒的沙哑,性感的厉害,“你不知道你多让我欲罢不能。”
他的呼吸很热,胸膛很热,就连语调都很热,烫的她的脸蛋红的不像话,羞恼的低啐,“你个流一氓,渣宰。”
江墨北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很,“我好几年没碰女人了,流一氓一些很正常,”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蛋,嗓音低低的,“你放心,我只对你耍流氓,而且认真且怂,绝对从一而终。”
他的眼眸很深,像是透不进光的远古森林深处,她几乎要迷失在他的眼眸里,她侧看着他的脸,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酝酿。
江墨北笑,“是不是想要亲上来,来,绝对无条件配合。”
以澈,“……”
传说中的霸道总裁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