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老子面前装可怜,老子最讨厌的是眼泪。”吴泗水说道:“老子要烫瞎你的眼睛。”
吴泗水说完,拖着吴三毛的左手往怀中拉,而他左手上仍在冒火的烟头往吴三毛的右眼扎去,眼看吴三毛的右眼就要残废。
吴三毛的脸吓得苍白起来,他连忙闭上双眼,全身仍在奋力挣扎,但他的身体仍靠向吴泗水,烟头也即将靠近他的眼皮。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呐喊:“吴泗水,你那是干什么?”
声音如春雷一般,响彻整个卧室,吴泗水闻言吓了一跳,手一哆嗦,烟头掉在地上。
吴三毛奋力一搏,终于挣脱了吴泗水的右手,他提步一闪,迅速地逃离床边。
吴泗水朝门口一瞧,只见村支书吴绍英领着三名警察走进房门。
“吴……吴支书,你……来了。”吴泗水见到吴绍英,说话就吐字不清。
吴大娘身体向后一倒,又开始躺在床上装病。
“你刚才是干什么?”吴绍英盯着吴泗水的眼睛问道。
“孩子不听说,我在教育教育他。”吴泗水不好意思地说道。
上官青云一把抓住身边的吴三毛,看到左手臂上烫着一个大疤,此时还散着焦糊味。
上官青云怒了,双眼里似是充满了血,变得通红通红,他大声说道:“吴泗水,有人举证,你是十一年前的一宗幼儿拐卖案的犯罪嫌疑人,我宣布,你被逮捕了。”
吴泗水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吓破了胆,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那回……事。”
上官青云回过头,朝吴利伟说道:“铐起来。”
吴利伟掏出手铐,和赵富贵一左一右向床上的吴泗水冲去。
吴泗水本能地向床后移去,可吴利伟和赵富贵一个箭步,冲到床上。
赵富贵将先前生的一切看在眼中,他早已怒火冲天,此时,他终于有了泄的机会,抬起腿,朝吴泗水的下巴踢去。
“哎哟”吴泗水大叫一声,还吐了一口血水,随后仰天倒在床上。
吴利伟也没讲客气,抬腿朝吴泗水踢了一脚,吴泗水又嚎叫一声,马上翻了一身。
赵富贵一脚踩在吴泗水的后背上,还一搓,吴泗水再次出一声嚎叫,吴利伟和赵富贵抓起吴泗水的双手,反转在后背上,然后带上手铐。
两人干完这一切,又朝吴泗水的屁股踢了几脚,吴泗水再次出几句杀猪般嚎叫声。
吴利伟,赵富贵跳下床铺,一人抓起吴泗水的一条腿,将他拖下床。
“赵富贵,你带吴三毛去卫生院去处理一下伤口,防止炎。”上官青云向赵富贵说道。
吴利伟来到吴三毛跟前,说道:“三毛,别怕,利伟哥哥帮你出气。”
吴利伟原是上岗村的孩子王,吴三毛当然认识,同样,他也见过赵富贵,他点点头,小声说道:“谢谢。”
说完,他跟着赵富贵出了门,随后消失在山坳中。
上官青云看着吴泗水,冷冷地说道:“吴泗水,走吧!”
吴泗水躲躲闪闪,不肯迈步。上官青云再次火了,他抬起腿,朝吴泗水的尾脊骨踢去。
“哎哟。”吴泗水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不肯起来。
上官青云一笑,弯腰拾起地上那半截烟头,说道:“吴泗水,要不要试试烟草味。”
说完,上官青云就要朝吴泗水脚背上烫。
“不要,不要。”吴泗水连忙爬起来,他一边爬,一边大声呼叫。
“你也害怕痛。”上官青云收睑起笑容,说道:“你在吴三毛身上烫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痛。”
这时,吴大娘从床上坐起来,她朝吴泗水喊道:“泗水,你别忘记了叫三毛回来做中饭。”
上官青云回头看了一眼吴大娘,冷冷地说道:“吴三毛今生不会回这儿了,你还是自己做吧。”
“我不会做饭。”吴大娘哭丧着脸说道。
上官青云厌恶地看了一眼吴大娘,押着吴泗水出了屋。
从吴泗水家中出来,还没走半里路远,上官青云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