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啐道:
“在别人面前我是高冷的模样,你别不懂得珍惜。”
我白了她一眼道:
“我们不可能的!”
文秀道:
“为什么不可能!”
我道:
“因为我已经有了林筱姗!”
文秀笑而不答,过了一会说:
“刘治,我和你打个赌!”
我说:
“赌什么?”
文秀说:
“赌等你八十岁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是姓文还是姓林。”
我呸了一声道:
“这个时候,你还能这么无聊!”
文秀道:
“我这个人天生不好赌,懒得兴致来了,想赌一回,你就陪我赌一次。”
我忍不住笑道:
“姓文又怎么样,姓林又怎么样?”
文秀道:
“嗯,你还记得我们重亲相见的那一晚吗?”
我道:
“当然记得!”
文秀道:
“你还记得你在等谁吗?”
我道:
“我当然记得,我在等你!”
文秀道:
“不,你不是在等我,你是在等蓝婆婆!”
我笑道:
“好好好,那时候你还是蓝婆婆。”
文秀道:
“如果你八十岁了,陪你的那个人姓林,你就再坐在那里等一次蓝婆婆!”
我暂且忍住笑道:
“那要是不姓林呢?”
文秀笑道:
“哈哈,要是姓文的话,那下辈子你做文秀,我做刘治!”
我道:
“你这是胡扯,这岂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文秀撇嘴道:
“你只管答应就是了。”
我道:
“我答应。”
我心里想,你这哪是赌,分明是要我答应你两个请求而已,好在这请求有几十年之长,漫长而不着边际,我只管口头上答应,心里用不着理会。
我又道:
“那要是既不姓林也不姓文呢,又或者我没有活到八十岁就嗝屁了呢?”
文秀听了,忙着呸了几声道:
“别胡说,你要记住了你答应我的,以后不论我在不在你身边,你都要时时刻刻记得你答应我的请求,一直记到八十岁。”
我笑道:
“好,我记住了,你刚才说壮壮和小谱也知道我住的房间。”
文秀道:
“难道不是么,他们不是也知道你住的房间,他们不能告诉薛姨么?”
我道:
“不可能,他们现了薛姨后,立刻驾车来救我,如果是他们告诉薛姨的,怎么还会来救我。”
文秀道:
“你见到薛姨了吗?”
我道:
“没有,她去我房间的时候,我从酒店出来了。”
文秀瞪着我道:
“你大半夜的,为什么从酒店出来?”
我道:
“我……”
突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文秀瞪着我道:
“我什么,大男人红什么脸?”
我急道:
“我出来透气!”
文秀笑道:
“才不是,因为某个人怀疑她的心上人正在和别人入洞房,出来忏悔,出来痛哭呢!”
我心里想,你倒算是说对了,然后嘴上依旧道:
“才不是,别转移话题,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文秀道:
“还不敢承认,不承认也是事实。”
我道:
“你!”
文秀哈哈笑起来,不过只笑了一半,又咳嗽起来,这次连咳了好几声,咳得她整张脸胀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