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将艾婉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榻上,艾婉不敢看他,青天白日,他这种举动,她却是了解的。
耳后根,羞涩的粉红。这皇帝,不正经起来,谁又能……抗拒。
“夫君想你了。”他一本正经的在她耳边道,手却慢慢地移到了她粉色罗裙上的腰腹间。
腰上的蝴蝶结带,经一份算不上力道的力道,豁然散了。
同时,艾婉被刘清细细麻麻落下的疼惜之吻,惹的哼唧了一声。
仿佛一场很久的在一起,她,又何尝不想他。
她抱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在另一个世界里对她的带领,忽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满头汗水,却让她的肌肤看起来,别有一番的蛊惑。
刘清慢慢诉说整件事,从开始,到他带兵,亲自灭了南国,他说他这一生,手上沾血太多太多,能遇到她,还能得到她,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说,原来整个天下,原来华丽的皇宫,都比不上这一刻灵魂归属的感觉。
艾婉哼唧一声,他的力道,让她柔软的手掌弓起,失控的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腥的掐痕。
“轻一点……”她蹭了蹭他的怀,流泪求饶,他轻一点,她也不会每次将他后背掐的肌肤全非。
“啊!”
谁知,刘清似乎完全不在意,她所心疼的伤痕,极致的占~有,让艾婉失声叫出。
一间屋子,芙蓉帐上,经过那么久以来,似乎唯有这一次,最痛快。
从今往后,就让相守一生,白首不离。
……
已是夏天里,天色亮的很早。
艾婉在酣畅淋漓的有些过了头的极致颠覆后醒过来,浑身累的厉害,忍不住幽怨地瞪着身旁男子,扶着腰埋怨道:“为什么这种事情累的都是女子,真不公平。”
也许这是千古谜题,不少女子皆疑惑过,甚至武则天……嗯,也没个答案。
“……”刘清好看的剑眉一挑,“朕还觉得不公平,为何这种事情,动的必须是男子……”
“闭嘴闭嘴!”艾婉一伸手便捂住他完美的薄唇,脸色羞红。
刘清顺势擒住,她白皙柔柔的小手,放在嘴边一吻,将她拉进怀里,“嗯,不急,再歇一会儿。”
艾婉奄奄地闭上眼睛,嗯了一声,“还好有醉镜夭夜他们,这时君儿风儿不至于没人照顾……”
“呵,不然你以为,朕为何将他们留在这里。”刘清的回答让艾婉翻了翻死鱼一般的眼睛,吐出两个字,“腹、黑。”
可怜的醉镜,可怜的夭夜,可怜的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可能根本不够他玩儿的。
“朕的腹,黑的白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
“那现在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