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下罪名,然后自。
这是安溪澈这些天以来想过的最好的方法。
Sa是他的救命恩人,在他昏迷的时候一直照顾他。他没办法忘恩负义把Sa供出来,也不能让夏沐背着嫌疑人的名声活下去,总要有个替罪羊,最好的人选就是他自己,杀人动机好说,他跟秦嫣然本来就牵扯颇多,而且他也活不久了,身体状况越来越糟,
在监狱还是在外面都是一样的。
“这件事你还告诉谁了吗?”夏沐突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严肃的问,“你父母知道吗,还有Sa……”
“她不知道!”安溪澈打断了夏沐的话分贝有些大的说。
夏沐愣了一下,安溪澈这才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平静了一下说,“我只告诉了你一个人,我父母还有她都不知情,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小沐,我今天只是想跟你道个歉,我真的没想到这件事会把你牵连进来。过几天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好,就会……”
“不行不行。”夏沐知道他接下来的话,忙摇头打断,“我现在很乱,你给我点时间,等我想通了再说,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就算真的是你,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要想想怎么做才能减轻刑量。”
安溪澈面色复杂,垂下头,遮住了表情。
自从那天的电话里,Sa直言是她杀得秦嫣然后,他和Sa两人像是一下子变成了陌生人。
他没有刻意联系她,她亦是如此。
之前她在他家住时的房间还留着她的东西,母亲好几次抱怨说要把那些东西扔掉清理好客房,他没同意。
最近他偶尔会接触家里的企业上的事,有一次和几个董事商业聚餐,出酒店时正好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往里进。
深更半夜,一男一女,出入酒店。
会生什么事不用想都知道。他曾经在基地过一段时间,隐约知道里面的各种复杂情况,那些女特工们为了各种目的献身的事并不少见,大家也见怪不怪。至于Sa,身为排的上名号的特工,顺着想下去的话,各方面承受的也应该比别
人多。
在知道基地里这种情况时,安溪澈是心疼Sa,因为她的身不由己。可是那天看到那种情况,他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心疼的感觉,而是非常、极其的不舒服。
Sa肯定也看到他了,但只是匆匆一瞥,就移开了视线,跟旁边的男人亲密的交流。
他见状,强压着心里的不适收回视线,继续跟旁边的董事探讨公司的事情。
只有那一次的漠然相遇,其他时间,他跟Sa就像两条平行线。
安溪澈突然现,如果不是三年前的事,很可能他和Sa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而他醒来以后,除去无奈下在基地训练的那段时间,也一直是Sa在迁就着他。
“溪澈,溪澈……”
夏沐的声音让安溪澈回过神,他抬眸,“恩?”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把那天的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安溪澈用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当时太慌了,我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你把你能想起来的先告诉我就行,大致的经过你总能说的啊。”“我真的……”安溪澈抬头说了几个字骤停,视线不经意的落在不远处的一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