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君当然知道陆玉森说的什么事情了,她双手捂着茶盅,手抖的厉害,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陆玉森拧了下眉心道,“兰陵街根本就经不起查,那些小打小闹的虾兵蟹将只是为了糊几张嘴罢了,而真正在背后作恶的人是谁,我一直都很清楚,所以,迟迟不去不撕开那个口子,一旦撕开那就是血淋淋
的现实,而并非抓几个替罪羊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我一直在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动兰陵街,可是你几个长兄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了,你要我如何面对蜀南的百姓?”
孙文君咬着唇,良久才道,“几个月前你带我和渝儿跟我大哥一起去江城,是不是就已经在开始调查这件事了?”
陆玉森将茶几上的茶盅端起来又重重撂在茶几上,“是于不是又能改变得了什么?”
孙文君被陆玉森吼得浑身抖了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你不就是想说我陆玉森拿着自己妻子和儿子做了了挡箭牌?”陆玉森越来越生气。
孙文君这次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她也重重放下茶盅,盯着陆玉森的眼睛嗓音略显尖锐道,“难道我有说错吗?渝儿才那么小,你怎么舍得利用他?”
“嗤~”陆玉森被气的低声嗤笑了声道,“我不想跟你解释那次去江城的事情,我的儿子,我对他有多少心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倒是你,这件事根本不是你插得了手的,从今往后孙家无论谁来找你都希望你回避,
这里,你也休想踏进一步。”
陆玉森说完,带着愠怒的口气道,“来人。”
门被推开,门口站着两个侍从,进来的人是顾阿九,“司令。”
“送夫人回去,以后这里不许夫人踏进一步。”陆玉森平静的吩咐道,听着倒像是为了孙文君好的口气。
顾阿九毕恭毕敬道,“夫人请!”
孙文君到底是没有底气也不能造次的,只好缓和了表情和情绪,看了眼陆玉森,“你也多注意休息。”
陆玉森“嗯”了声道,“走吧!最近没什么事儿不要到处走动,外头乱的很。”
蜀南的这事儿动静搞得老大了,各大城市的权威媒体都在关注此事的进展,江城、晋城、安庆。京津沪都在关注着西南的事情。
人人知道禁止烟土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而且无论谁在那个位置上都在抓这件事情,然而每个敌法都有那么几个胆大的照样花样百出的在做着如此丧尽天良的生意,的是国难财,苦的广大百姓。
乱世之秋人人捞钱,静观形势变化,有钱的随时都可以逃到国外去,而没钱的都被逼到卖儿卖女卖老婆的份上,这男人们还要被烟土和赌博迫害,这四分五裂的家国天下要怎么拯救。蜀南的兰陵街年前就命令将那些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烟馆、赌场、妓院等等给强行拆了,正式由政府出面招标在那条街上兴修学校和医院,还有些正经的日用百货和餐厅的招标已经动了起来,而收拾那些个